在陆政东看来,自从詹继东谋求调走之后,犯了一系列的错误,他找罗志林帮忙疏通调动的事情,这等于是与虎谋皮。这也就罢了,更错误的是明明和周书明出现了裂痕,又和他处于严重对立,省里两位主要领导他都搞不拢,他就应该低调,把在周书明交给他的工作做好,而不是揽权。
詹继东显然不清楚,事实上并不是兰超华对他不满,指使高明德架空他,兰超华和高明德只是秉承周书明的意思,詹继东在党校揽权,这是坏了周书明的大局,周书明自然是不会给詹继东好果子吃。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詹继东性格所决定的,詹继东骨子里是个强硬的人,习惯了说了就要算数,性格决定命运,让他就算知道也忍不住。
或许詹继东心里对他恨得牙痒痒的,总认为是他在安新让其遭遇了在政坛上最大的滑铁卢,导致后面诸事不顺。而事实上詹继东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性格应该才是罪魁祸首,强势,刚愎心胸又不够开阔,权力欲太大,
身在官场,一定要做到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有野心是好事,但有时也要学会知足常乐,很多人都是因为太过贪心,最后才倒在向上爬的途中。
詹继东就是如此,太过贪心,迷失了自己,最后大好的局面自己葬送才导致弄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对陆政东而言,詹继东现在很难对他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当然周书明和詹继东之间面和心不合,这里面还是有他可以利用的东西。不管怎么样,这应该又是一个好消息。
这一趟国庆假期回京城,不但项目的事情落实了。雪玉交给他的最大任务——让柳烟滢远离骚扰也办得差不多了,陆政东心情不错。唯一有点缺憾的是雪玉国庆没在家呆几天又被部队给召回去了。
可陆政东也没办法,雪玉担负着特殊任务,最多也只能是自嘲的说道:
“你还是身负着民族国家的重任来的,这使命可要比我光荣上百倍。”
嘴上虽然说着,但也知道雪玉的工作的重要性,心里也还是积极支持的。
国庆假期快结束的时候,陆政东一离开了京城,不过陆政东没有直飞贝湖,而是转道浦江。梁梅也在浦江,女人有时候还真是奇怪,梁梅和周毓宁之间关系还真是亲近。
既然放不下,少不得还是要借此机会去探望探望周毓宁和梁梅。
事情往往都是具有两面性,随着地位的越来越高,在权柄越来越重之时,责任也越来越大,而且私人空间也越来越小,出门都是警卫秘书之类的一大群人跟着,很难有自己私人的空间。也唯有这样的休假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不过即使是这样,陆政东也不能坐头等舱,而是乘坐经济舱。而且一身风衣礼帽墨镜,以至于到了浦江,陆政东忍不住揶揄着对周毓宁道:
“你看我这打扮像不像许文强?”
周毓宁一听不由也是莞尔一笑,然后微微一叹:
“怎么忽然决定过来了?事前都没听你提过你啊,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别以身犯险。”
周毓宁其实愈发离不开陆政东,他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能在眩晕的迷乱中,把自己送上一个又一个巅峰。那样的刺激,那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的速度与激情。也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陆政东能来,周毓宁自然是喜出望外。但还是担心出了什么意外,那会对陆政东造成不利影响。
陆政东没接过周毓宁的话头,看着放在换挡变速器后放着的一叠讲义之类的文档,问道:
“怎么,假期也还要去教课?”
周毓宁摇摇头:
“是有一个大学的讲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就去了。”
陆政东微微一笑,看着周毓宁,合身的套裙,衣服的前襟上,绷得紧紧的,现出完美的胸部曲线,套裙裙摆只覆盖到膝盖位置,露出匀称而修长的双腿。
不得不说,岁月似乎没有带走周毓宁的容颜,俏脸上虽未着粉黛,却依然靓丽,挺翘的瑶鼻上架着无边的玳瑁眼睛,那种知识女性特有的端庄舒雅风度,又给她平添了几许文静的气质,竟令人百看不厌,陆政东不禁又是微微一笑,手轻轻搭在她腰间。“我开车呢,这样小心我把你带沟里去了。”
周毓宁美眸横波,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有些紧张地望着窗外。
陆政东一听不由一笑道:
“你本来就是把我带进沟里去。”
周毓宁虽然是知识分子,但是也是过来人,一下便明白陆政东所讲的“带到沟里”去和她的本意是南辕北辙,不由也嗔道:
“你啊,都省长了,怎么还是这么没正形?”
陆政东哈哈一笑:
“我没正形,你这个‘教授’就有正形了?等一会你就会成真正的教授,别着急否认,我说的是网上称呼的叫兽,是叫喊的叫,野兽的兽……”
周毓宁一听心下也不禁一阵燥热,久别相见,她也是从身到心都充满了渴求,而且每一次陆政东都是让她死去活来,而每一次都是让她放弃女人最后的一点矜持忘情的欢叫着,那种滋味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不过被陆政东这么一说破,也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不禁“恨恨”的瞪了陆政东一眼……
美人薄怒,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两个人说笑着感觉没多久就到了周毓宁的别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