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奕奕,长发盘的一丝不苟,成熟的女人味更浓了,香气袭人,陆政东目光被无形吸引力牵扯住,难怪孔夫子说食色性也,他从不苛求自己做个柳下惠般的男人,也为滥情恼恨过自己。有人这样说过: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女人。而对于陆政东来说。已经远远超出这个范畴,
至于多久没有男女情事了。陆政东这段时间没有算过,偷瞥梁梅几眼后,陆政东尽量克制心里的冲动,心静人静困意就上了来。
这段时间本来事情就多,想要推动几件大事同时前进,事情自然就更多,更累,陆政东的确乏透了。
飞机上陆政东沉睡着,舒缓的呼吸声,旁边的梁梅依稀可闻。刚才她觉察出陆政东眼光中的欣赏和迷恋,即便是想压抑,可心里还是觉得很受用,此刻用眼睛的余光细看了陆政东,潇洒倜傥依旧,只是眉头嘴角的纹路更深了,英俊的脸带出超乎年龄的稳重大气,嘴角一挑,露出一道断杀纹来,典型大权在握的男人气质。
透过舷窗望着大地,白云朵朵的间隙,是漫山遍野山的茂盛绿色。梁梅看着陆政东历尽沧桑后的成熟,知道这是磨出来的,贝湖现在有了新气象,那是踏踏实实的干出来的,从陆政东这样子也可以看出他花费了多少心血,看到陆政东这样子,梁梅不禁有些伤感和心疼来,忍不住为之深深叹息了。
陆政东醒了,感觉到了梁梅的情绪,道:
“怎么了?”
梁梅不自觉的下意识的往陆政东那边靠了靠,失神道:
“没什么,你继续睡吧。”
陆政东也探身瞥了瞥窗外的白云朵朵,打趣轻笑道:
”哦,我明白了,想来是不是梁书记俯瞰此景,一番天上人间风光,有了仙女思凡之意呢。”
梁梅突地玉面一红,眼神飘忽不定起来,双臂交叉掩饰着一只手,深仇大恨般咬着牙,却很轻柔拧了陆政东一下,羞怒道:
“看不出来你还会贫嘴。”
陆政东也是一笑:
“我这也是苦中作乐,在贝湖那地方,哪像你们部委那么舒坦,不想办法调节调节紧张的情绪,只怕真是会出现心理问题。”
陆政东看着梁梅那样子就有点恶趣味,想来想在的梁梅肯定是没人敢和她开玩笑了,四下无人就调皮盯着梁梅悄声道:
“难道做了书记就不食人间烟火吗?梁书记,有这样一个典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梁梅也是从下面市县一步步走上来的,自然知道陆政东的所谓典故是什么。她也没少听曾经的同僚插科打诨,就扑哧一笑道:
“太脏就不要讲。”
陆政东心中有数,呵呵道:
“两个历史系老师结婚,且都是二婚,入洞房后,女出上联求下联,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精),男巧对,两颗原子弹,日德(得)投降,你猜横批是什么。”
梁梅虽然没听过这个笑话,想都没想就道:
“二次大战。”
一答之下就会过意来,这段子还有点水准,但细想却是很荤,自然不会作答憋着笑,弄得面红耳赤,捂着胸口咳了一下,白了陆政东一眼,再成熟稳重的女人,也有透出少女的情怀的时刻,尤其是在动心的男人面前。
特别是二次大战,这更是别有意味,甚至有种暗示,而且还是自己亲口作答,越发恼羞不堪,还要顾忌体态尊贵,就不时瞪眼睛解气,那也是一种意境,但梁梅清楚,她那颗矛盾的心顿时被撩拨的湿湿的,情感再一次战胜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