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雄飞的动作很快,但事情却是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陆政东的秘书钟光喜的同学冉和新挺谨慎的,并没有笑纳他们作为敲门砖的古玩。
“很正常,他要是不谨慎,那倒是不正常。”
杨刘文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钟光喜那样的位置很敏感,屁*股决定脑袋,也就决定了他会和什么人交往。”
詹雄飞微微皱了下眉头:
“难道还得找其他路子?”
杨刘文却是笑着一摇头:
“在我看来事实上这事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詹雄飞不由一愣,杨刘文一笑道:
“詹少你是不懂那些痴迷古玩的人的那种心态的,不懂深陷这一行玩家的癣好脾性,越资深越不可自拔,就像我看到一个好女人,心里那份痒痒简直是如蚁爬行,冉和新虽然婉拒了那件古玩,但只是婉拒,这就说明是留了门的,让那家伙再和冉和新多把玩几次,交流一番心得,估摸着就会有实质性的进展,当然,这中间还是得要让那家伙找他半点小事,隐藏咱们的真实目的……”
詹雄飞深吸一口烟,吐出烟圈,感触道:
“从小到大,有你在,就只有别人吃亏的份,难怪有些家伙恨你恨得咬牙,都叫你狗头军师,你就一点不介意。”
杨刘文玩世不恭的摇头笑了笑,道:
“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讲,打打杀杀不适合我们,他们越是骂越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詹雄飞一听不由也是一笑:
“这次事情干系比较大,成了贝湖就是我们的天下!小文,你盯紧点。”
杨刘文却是一笑问道:
“詹少,那妞到底啥来头?”
杨刘文砸吧着着嘴。眼前浮现出女子两条格外修长动人的大腿,那一定能让男人欲仙欲死,脸蛋很精致。特别是那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特有的那种贵气和冷傲更是会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出身不算很差的杨刘文很喜欢美女,喜欢钱。喜欢古董,但他喜欢掌控别人,支配两种人最让他充满成就感,一种就是那些官员,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在他面前低头哈腰,第二种就是各类性格鲜明的花魁女性了,刺人的,妩媚的。端庄的,他都要征服,他这辈子的目标就是30岁之前每个省份的美女都要玩过一两个。
这个远大的理想詹雄飞自然之道,一听不由笑道:
“小文,这妞拽得很,见谁都想欠了几百万块钱一样,进办公室第一天就连省政府副秘书长都敢顶撞,牛吧?”
这话就是点到为止了,杨刘文肯定会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杨刘文一听不由道:
“詹少,你该不会是打她主意吧?”
詹雄飞呵呵一笑:“我是想跟人家发展发展。如果她真肯以身相许,我就是从此和一片森林说再见也在所不惜,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詹雄飞说着看了杨刘文一眼:
“这妞除了脾气臭。其它方面都不错,小文你不是咱们中间的情圣吗。说不定你出马真还行。”
杨刘文一听不由道:
“詹少,不带你这么坑兄弟的。”
杨刘文也是在体制边缘摸爬滚打了这么久,自然清楚詹雄飞这么说就是表示那妞来头不小,他虽然喜好玩弄那些富家千金和官员老婆,但还不至于没眼力劲去找死。
“我就一说,关键还得看你自己,你要能把握尊候分寸,骗上床搞大肚子。未必不是一着妙棋。”
詹雄飞半真半假道:
“我和文东在这方面是拍马都追不上你,我们那泡妞完全就是人家凑上门来。你不一样,你是情圣。玩得那些女人团团转。”
“先不谈这个,被她知道了恐怕没我们好果子吃,还是先把正事办好,才是正经。”
杨刘文赶紧岔着话,詹雄飞越是如此讲,杨刘文也就越是熄了这心思,他其实知道那个叫蒋思青的女人高不可攀,再者比起自由来,一夜fēng_liú实在无足轻重……
蒋思青坐在房中阅读着詹雄飞提供来的资料,她也有圈圈画画的习惯,资料上全是勾勾画画和她的眉批,詹雄飞虽然能力在蒋思青看来就那样,可是毕竟是在贝湖数十年的地头蛇,所提供的这些材料很多是她所不掌握的。
蒋思青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口微凉的咖啡,这是她亲手磨的咖啡豆,这样的咖啡豆即便是国内的顶级私人会所很难喝道正宗的,因为它的名气不如被那些被一遍遍炒作的那些所谓著名的咖啡豆,最关键是那些所谓的著名咖啡豆到了国内也难免在各个渠道不参杂水分……
蒋思青放下咖啡杯,看着面前的陆政东的相片,作为知己知彼的一部分,蒋思青几乎每天都要看着这副照片揣摩半天。
可是越是了解得越多,蒋思青反倒是越发觉得照片中人似乎越是看不透。
但有一点蒋思青很清楚,那就是陆政东能够被家里视为曾怀德最大的竞争对手,绝非是浪得虚名,作为一个长期在那种家庭熏陶出来的她以及常年在发达国家游走的她,在她的世界里上下浮沉的优秀男人如同过江之鲫,最终被她看上眼的也不会超出一双手,能让她一惊一乍的事情不少,每一起风波的主角都是在国内政坛或者商界如雷贯耳的人物,显然陆政东就是她的一双手之内,准确的讲是排在二三之间的位置。
陆政东很厉害,这一点,就算是站在敌对立场,蒋思青也不能否认这一点,卓越的经济能力,常常有化腐朽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