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看了雪玉一眼,继续道:
“任何好的想法总是需要顺畅的贯彻执行下去才能获得好的效果,而要顺畅的执行下去,除了自身之外,还需要有领导的支持,同事们的配合,这和部队不一样,你们部队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地方上,这方面就大为不同。我现在所做的,只能说是在创造条件,真正要实现贝湖从量变到质量,还远远谈不上……”
“孙子兵法讲,多算胜少算不胜,你能这么想,已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其实也就成功了一半。”
雪玉心中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喜悦,陆政东并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一来就要大干一番,他还只是省长,他需要在不同诚不同问题不同事件上展示他自己的才华,让人们一步一步的认同他,逐步积累他的威信,从量变到质变,最终实现他自己的愿望,他的表现很让她满意,家里也可以放下心了。
陆政东笑了一下道:
“我们的雪玉同志现在也开始研究兵法了?你是不是还想着去战斗部队去领兵?”
陆政东开着玩笑。
雪玉的工作性质很保密,不过到了他这样的级别,雪玉具体的工作他虽然不便问,但从事的工作他自然知道,主要是从事尖端核心的重大军内项目的保障工作。
雪玉出身于军人世家,对军人职业有种天然的亲近,不过由于大学学的是经济,对于经济也保持着很高的热忱,而因为他的缘故,对时政,特别是和他相关的保持着高度的关注。
雪玉却是有些忸怩。
陆政东看着雪玉的样子也有些恍惚,两个人长期天各一方,这样的时空距离即便因为现在通讯工具很是发达,并不会少了什么联系。可是毕竟是天各一方,通话也好,思念也罢,无法替代在一起的那样的感觉。往往会越来越淡薄。
但他俩也许是例外,仿佛时空距离反而能让两人的关系更为密切,这种感觉无论是陆政东还是雪玉都感觉到了。
距离产生美,距离产生感情?
陆政东有些说不出的味道,总之有一种人生只若初见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得。
陆政东轻抚着埋在自己怀里的雪玉,看着房中,家里像是变了个样一般。
雪玉出身军人世家,她家基本就是按照军队内务条例一般收拾的,最是见不得脏乱差。这里虽然有家政人员定期打扫,可是打扫是一回事,家政人员可不敢随意挪动东西,所以整理得井井有条又是另外一回事,估计雪玉一进屋就收拾上了。
“你这房间有时间还是该整理整理。一个优美而又令人愉悦的居追境有助于心情轻松愉快,这对于第二天获得一个饱满良好的精神状态大有裨益。”
陆政东笑了笑,他每天的工作安排几乎都是排满了的,从早上到午饭,再到晚饭,甚至有时候晚上也不得不参加一些活动,甚至有时候就是吃饭的那一会时间也还安排了谈话。能留给他的也就是睡觉时间。
当然也不是连收拾整理的时间都没有,只是不愿意动而已,男人大体都是如此,住的地方要是没有个女主人怎么收拾都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
“唔,这里也不过就是临时居所,我根本就没心思整理。”
陆政东笑了笑道。
“临时居所?政东。你觉得两三年内你会离开贝湖?或者是你希望两三年内就离开贝湖?你这样的心态可不好,说明你没真正融入到贝湖中去。”
陆政东愣了一下,雪玉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他,从心里讲,京城的家那才是他真正的家。母亲在的地方也算是,对于贝湖,他却是从没想过这一点。
这看似不是什么事情,可实际上却是说明他的心理定位还没真正调整过来,没把自己真正的作为贝湖的一份子,心里深处还是有一种贝湖拯救者的想法,这样的想法显然不大妥当。
“嗯,你说得很对,这一点我是真没有注意到,要是稍微不注意,说不定人家就会误解了。那这地方你说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需要什么人手,找后勤的就是。”
雪玉这么讲,陆政东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干部住房问题,这些年领导干部违规建房、“以权谋房”已经成为*的新形式。不少地方,不同程度地出现了一些领导干部利用职权违规建房的现象,多占、低价套购或者超标准侵占国家公共资源的问题也很突出,有的甚至还出现了官员建造别墅的热潮。
此外,干部交流、异地任职等,客观上为官员滥用权力“以权谋房”提供了便利。领导干部住房在内的特权泛化,引起人民群众的强烈不满,损害了政府的形象。一个领导干部到某地任职,地方大都为其准备好了“住所”,这个“住所”往往就成了其个人的资产,调离后多数不退,实际上为永久占用,还可留给后代。
这在群众中造成了极为不良的影响,为了遏制这种情况,国家到后来开始试行官邸制。
官邸制,作为一种官员住房的制度,简单来说,官邸是国家为一定级别的官员提供在任期间居住的住所,官员本人对此没有产权。
最直观的就是美*国的总统当选之后住白宫,任期结束或者下台之后就得搬出去。
“官邸制”在发达国家实行多年,在国内古代也实行过不少年,官邸制和吏舍制早在西汉初期就已形成,《汉书》记载“御史府吏舍百余区”,可见汉代各部门官邸吏舍之多。秦汉以后,地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