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安新jing察在听得“人贩子”直呼市局的几大巨头的时候,心里也就犯嘀咕了,闫德思可是市委常委,能够在这样的诚下还敢直呼其名的一个巴掌也能数过来,而且这么年轻的敢于直呼其名的也就更是……
两人已经想到了来头,目光一直在打量着,两人在中*央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担任过外围的jing戒工作,见过陆书记真容,越看越像,现在眼镜一取下一下就确认无疑,一边赶紧恭敬的招呼着一边赶紧跟局里联系。
裘哥听得两个安新jing察称呼对方陆书记,而且反应这么大,也不由怀疑的看了看陆政东,心说这家伙充其量也就三十来岁。
裘哥没少和干部打交道,对于什么样的年纪什么样的干部,还是知道一些的,三十岁,要是称呼秘书之类的,他倒是还要掂量掂量,称呼书记,他倒是坦然了许多,三十岁估计也就是个科级干部,充其量也就是个副处之类的角se,安新的区委书记好像是副厅级,那不可能,区团委书记差不多,或者是区里下面的镇膀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单位的一个书记。
裘哥对安新不熟,但是在省城和省里还是有些关系的,既然认为对方来头也就那样,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不过对方好歹是体制中人,又有安新的jing察在,人家是地头蛇,还是不闹大了的好,也就大咧咧的对着陆政东说道:
“哈哈,兄弟,开个玩笑。也就是想和兄弟你认识一下。别生气。”
一边裘哥的安新同行连打眼se。可惜裘哥注意力放在陆政东这边,根本就没看见。
一边两个省城的jing察知道裘哥和局里上层的关系不错,得罪了肯定没好果子吃,而且裘哥真要发起狠来,那也真是一个狠角se,能不得罪自然是不得罪,两人以为裘哥是因为人生地不熟,有人太岁头上动土。所以才会过来,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么一会事,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安新那家的富家子弟,本来也就是准备吓唬吓唬一番了事,可对方却是体制中人,见裘哥这么讲也就借机下坡,也在一边敲着边鼓。
只是陆政东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的拿出一只烟在那里抽着,裘哥脸上就有些挂不住,正yu发作。这一回安新的同行是眼疾手快,紧走两步。把他给拽住了,低声道:
“裘哥,使不得,那是市委书记陆政东。”
市委书记?
这么年轻的市委书记?这可真是让裘哥有些大跌眼镜了,但见安新同行吓得脸se都有些发白,看样子不假,心里不禁鄙视了他一番胆小怕事,难怪云大地产的衡总要在省城找人来安新做事。
但不管怎么样,这回真踢到铁板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回身对两个跟班喊道:
“没意思了,咱们走!”
而两个省城jing察一听也是准备起步,两个安新jing察一看,马上道:
“几位还请留步,我们局长马上就到了。”
但正说话间,外面又是涌进一群迷彩服,陆政东一愣,滨江分局的还搞这么大阵仗,连武jing都调了?
不过稍微一注意,发现却不是武jing,而是真正的军人。
领头的军人扫了屋中一眼,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备裘哥等人,一直没有说话的雪玉说道:
“估计有枪。”
说着又指着两个省城jing察道:
“这两个人也是他们一伙的。”
领头的军人一挥手:
“举起手来,下了他们的枪!”
两个省城的jing察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坏了,心里一声哀鸣,看着那裘哥,今天算是被害死了!早知道是这样根本就不该来,此时此刻两人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陆政东看了雪玉一眼,这些军人应该是jing备区的,想来是雪玉通知的,只是陆政东也不知道雪玉是什么时候通知的。
裘哥一听还在叫着:
“我没有枪!”
说着手却是伸向了腰间。
“慢慢举起手来!不然打爆你的头!”
裘哥一看长枪短枪都瞄准了他们几人。成排的黑洞洞枪口,一派肃杀之气。甚至领头的军人手指在扳机上试了一下,他明白真要是有异动,对方马上就会把他变成马蜂窝,于是再也不敢乱动,乖乖的慢慢举起手来,道:
“真没枪,也就是带着个枪套闹着玩的。”
一个军人麻利的搜完他的身,从腰间搜出来的确实只是一个枪套,有了这个,这个所谓的裘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就算是没有这个,他也是在劫难逃了!
这个时候滨河分局的局长也到了,一看这架势,忙道:
“陆书记,我来迟了!”
陆政东一笑看了下时间:
“从局里过来,这速度还算马虎。”
从滨河分局过来,实际上想快也快不了,而在分局局长到达之前,应该有其他附近的jing力到达的,但陆政东自然不会在省城jing察面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
军人一看地方上的大队人马到了,看了一雪玉问道:
“首长,怎么处理?”
雪玉却是一指陆政东道:
“他是你们的大首长,听他的。”
陆政东一笑,他却是还是他们的大首长,他不但是市委书记,同时还兼任jing备区党委第一书记。
这是惯例,党在大革命时代由于党没掌握枪吃了大亏,所以对于这一点是极为重视,在地市级以上的jing备区、军分区,地方党委书记兼任jing备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