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这次从安新市带来了许多土特产。说实话。这些东西要送人,还真是拿不出手。
这些在位的老领导还缺啥子东西,这些土特产纯粹是用来打点下面的工作人员的。
“张叔叔。”
陆政东在秘书的引导下,进了张叔的办公室。只见这位张叔虽然年纪不算太老,却已经是满头白发,正坐在办公桌前研究着什么。
“哦。是政东啊,来,坐坐。”
张叔拉着陆政东的手坐到了沙发上。
陆政东先是和张叔寒暄了一会儿。然后拐弯抹角地提出了此行的目的。
张叔听后。没有片刻犹豫,立即答应了下来:
“行。政东难得求我办件事儿,不管怎么说,张叔都得答应啊。更何况这是一件大好事嘛!”
张叔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陆政东一番,点头说道:
“你在安新干得很不错,有你这么个儿子,你母亲应该很欣慰呀!当年她是吃了太多的苦头……”
陆政东的母亲当年帮过张叔的忙。看来张叔是一直惦记着,很是有些唏嘘。
张叔又给陆政东透露了一些央企的情况,很多情况陆政东并不了解,张叔这里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陆政东算是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和那些企业的领导进一步沟通了。
陆政东一连几天宴请了不同的人马。有政界的,军界的。还有商界的,都是私底下比较谈得来的朋友,效果还是不错,但是真正想要落实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罗致娴这段时间的心情很不好。她和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罗志林的分歧越来越大,特别是这一次因为曾怀德和陆政东的事情。上产生了很大的分歧之后,两个人原本就有些微妙的关系就变得更微妙。
罗致娴微微叹了口气,对于结交关系,罗致娴并没有异议,毕竟他们的父亲地位不是很高,公司想要发展,结交这些关系,肯定是大有好处,但是罗致娴对于罗志林总是想着利益最大化,总是想着风险越大,收益越高,很是不安。
罗致娴觉得只要有结交上这些关系,赚钱的机会实在是太多,完全犯不着这么冒险,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
而一旦出事,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根本就没有翻身的余地!
而罗志林根本就听不进去,罗致娴微微叹了口气,同父异母,就这一个异字,罗志林始终和她隔着一层隔膜,那怕她是非常尽心尽力的为罗志林着想,只差把心都掏出来了,但是罗志林对他却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让她负责贝湖的事情,实际上就是把她放逐在外,而这一次两人发生分歧之后,罗志林对她是越来越不满,这一点她很快就感觉到了。
她下属的几个心腹经理,被兄长以种种理由和借口调离了原先的岗位。
在公司内部的人事格局,她原本就没有太大的发言权,但是现在她几乎完全被隔阻在外了。
现在罗志林又让她负责贝莱汽车并购安新汽车的事情。
安新方面对于安新汽车厂的并购事宜是下了很大功夫的,完全把安新汽车的隐藏的一些隐性的东西都弄得明明白白的,加上又是开放式的竞争,参与竞争的一方想要在这方面得到一些额外的东西很难,而且竞争并购的年龚冉和杨思瑾的联合体也是极具竞争力的。
罗志林说是让她全权做主,实际上在资金等方面都有限制,罗志林暗示她是要从陆政东那里打破突破口,
事情都摆在了明面上,真要有转机,那就只有让陆政东改口,可是从她对陆政东过往今来的表现,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能这样下去了,她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由父亲来定夺。
但她想不到的是,此时她的父亲罗思柄和罗志林的心思一样,都放在了曾家身上。
罗思柄长期在外事部门工作,现在是一个协会的副部级会长,虽然这是一个很清闲的部门。
虽然他在协会内排名第二,高于那些年轻人。可是人家年轻,后面又有人。他虽然后面也有些关系。可他的长辈在党内的地位不高,总感觉心里不是非常塌实。另外还有一点,现任的会长与另外一位副会长的关系颇为莫逆,在关键时刻的影响也不容低估。
罗思柄也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只想弄一任会长做做,因为年龄原因,他对那些实权的位置已不抱幻想,坐上会长不为别的。就为去掉副部级之前的那个副字。
但自从干部年轻化实施以来,协会的一些年轻干部像是坐了直升飞机一样高升以后,罗思柄的心一直揣揣不安。如果按照顺序接班,他成为协会的下一任会长还是很有可能的。可其他人的升迁,对他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罗志林就是在此种情形下被召回京城的。罗思柄给罗志林涛列了一个名单,要求罗志林务必要拜访“好”名单上的那几位重要人物。对于那几位重要人物的下一代,甚至是再下一代也要尽心巴结。
罗志林在商海浮沉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
副部和正部看似就一线之隔,但实际上却是众多人的大坎,即便是很清闲的部门,想要争取到正部级的位置,那也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何况之前在这方面父亲又没有太多的准备。
对于父亲的心思。罗志林是支持的,虽然父亲争取的是一个清闲的部门,但是如果有一个正部级的老爹,他游走在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