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湖省的副识城市安新市是这一次洪水的重灾区,几次比较危险的溃堤都发生在此市,特别是干堤曾经也发生决口,让整个安新市都危在旦夕,荣总理曾经亲临指挥堵住决口。
荣总理眼睛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安新市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逃不过批评的,安新也因此处理了一批贪*渎的官员。
而这一次荣总理到了安新市,安新市配套的灾后重建资金迟迟到不了位,就更让他受不了,在安新发了火。
安新作为副识城市,曾经经历过辉煌,但这些年困难国有企业越来越多,下岗失业人数剧增、经济丝毫未见起色,已经被原来和安新市差不多的其他副识城市拉开或超越,作为安新市的主要领导,需要好好想想是怎么一回事……
这批评不但让安新市的领导如芒在背,就是贝湖省的领导也是眉头紧锁。
安新的情况确实不好,在安新的大街小巷,经常能看到一群群载客的两轮摩托和三轮摩托车在路边等待着拉客或在警察、城管严厉的注视下仓皇逃窜,像受惊的鸟。
陆政东对于副识城市一直都是特别的关注,安新自然也在此列。
当然荣总理是看不到这样的场景的,因为总理车队所经过之处,都进行了清场,但即便是如此,等到总理车队一过,这些载客的摩托车就会如雨后春笋一般不知从上面地方冒出来。
作为一个大都市,警察城管就是它们的天敌。从一个城市管理者的眼光看过去,绝对是城市交通、市容建
设中的一大公害,它们就像泛滥成灾的蝗虫,让这座大都市都市为之难堪。
但安新市却没办法下定决心进行封杀,或许常年工作的部委机关的人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陆政东作为从基层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深知其中的原因,无他,因为对众多生活困难的家庭来讲。这是他们赖以维持微弱的家庭生计的一项重要来源,要是断了这样的来源,问题会更大。
作为一个特定群体,这样的载客摩托车注定要背负起其特定时期的艰难生存,由此也可以管中窥豹。看到安新市目前的困境。
陆政东对于副识城市一直都是特别的关注。安新自然也在此列。
本来安新市是连接东西部的交通枢纽,地理位置极其优越,是中部一个重要的支点城市,在改革开放的大浪潮中。南方以及东部大发展中受到严重冲击。
经济发展阻力很大,经济增长缓慢,财政收入乏力,接着随之而来的就是失业的阴影笼罩着这座城市,近年来安新市下岗人员和城镇待业人员呈逐年上升态势。就业和再就业压力增大。
特别是安新市赖以为支柱的大型国有企业陷入严重困境,不但起不到支柱的作用,更是变成了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难以支撑的企业为了维持勉强的运行,不得不大量减员减员,也就意味下岗在所难免,对于很多“以厂为家”几乎全家都在这些企业的家庭来讲,下岗失业的重挫几乎也是灾难性的。失去饭碗的恐慌和再就业难的残酷现实,使长期置身于体制保障内的人们失去了安全感,难以适应市朝的劳动力竞争。
而安新市的集体企业经济效益连年下滑的态势更是远远超过国有企业。工业总产值下降厉害。而集体企业的下岗失业状况比例也远比国有企业要严重得多。
集体企业大面积的倒闭、破产和半破产,又兼地方财政困难,使得管理集体企业的行业办、集体企业办基
本陷入瘫痪状态。
集体企业下岗职工基本生活费和失业救济政策主要向国有企业下岗职工倾斜,集体企业职工家庭很难纳入低保范围,成为被政策遗忘的群体。只能在生存夹缝中艰难地求着生存。
而就算是纳入低保范围的,也非常有限,从九六年实施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以来,旨在建立一个欲将全民纳入的制度。但是在计算申请者的家庭人均收入时,其家庭成员中凡能与职工最低工资标准、下岗工人最低生活补助标准等社会保障政策挂上钩的。都按最低标准计算收入,如在职职工按最低工资标准线,为三百元;下岗工人按最低生活补助线,为一百元等等,有不足的再补充其差额部分。按照这种政策设计,结果把相当一部分救助对象又推了出去,实际上享受最低生活保障的城市居民很少,这种补助金额十分有限,且覆盖面极窄,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这是当下几乎每个城市在发展中呈现出的共同表征,只是程度的严重与否罢了,在一个由艰难谋生的下岗失业者和游手好闲者聚居的群落里,生活保持着低水平的有序,但在这种脆弱的秩序底下潜伏的是不安定的破坏因子。
被挤压的、凋敝的国有经济,和大批行走在贫困边缘的下岗失业群体,对于一个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有着极为可怕的杀伤力和破坏力,这谁都清楚,但是想要找到一个良方却不是那么容易。
而现在洪水又给安新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破坏,这是雪上加霜,虽然省里中央是要给予安新支持,但度过难关,主要还是要靠自身……
而现在的安新又不是很太平,情况是错综复杂,陆政东看着苦着脸的安新市委书记张泽高和市长李萌图,
张泽高是贝湖省省委常委委,年纪即将到站,下届换届是肯定退的,李萌图本来大有希望接任。但因为这抽水,李萌图的日子是相当难过,不仅仅是安新市在抗洪中受到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