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阿九不屑的勾了一下唇角,连个正眼都懒的施舍给她,冷冰冰的不带感情的寻问。
“想活!”吕思曼不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起码还有希望,医生还没有给她确诊说她不能治了,艾滋病什么有一定的潜伏期,而且这世界上那么多的这类患者不照样活着吗,她还有些积蓄,还供应得起大笔的花销,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有翻盘的可能。
阿九眸光闪了闪,只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不屑的勾了一直唇角,医生的话不过是勾鱼的线而已,如果一点希望也不给这个女人,玩死人可就没意思了,只有抱着希望的一直绝望那才是刑中之最,精神上的折磨永远远胜于ròu_tǐ上的折磨。
“呵,想活就行。”
吕思曼疯狂的笑着,眼泪却糊了满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乖乖的不乱说话,不然故意杀人罪,这一辈子你不但瘫痪还得在监狱中过一辈子。”
合上笔记本,阿九站起身上,漫不经心的自枕上剩下取自己的刀片,动作缓慢的压着吕思曼的皮肤往外抽着,吕思曼一动不敢动,深怕不个不慎就会被隔断动脉,直到整个刀片都被抽出,她才瘫软的倒在了床上脸更是埋入枕头间,满头满脸的冷汗,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枕头间传出还带着些许的错愕,“就……这……么,简单?”
“自然!”
随着阿九的话音一落,吕思曼感觉有冰冷的金属物体轻轻的拍打了两下脖子,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整个身体抖的如同筛子似的,好半天在听不到动静后这才缓缓从枕头间微微抬头,空荡荡的病房间,什么人都没有只有窗户大开着,夜风吹动着窗纱让她莫名的混身发冷,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许久以后才又复趴进枕头间,不一会不传出‘呜呜呜……’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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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么么哒~剥了两天的玉米皮了,手指感觉都废了,还裂了两个指甲,双手往键盘上一放那个疼啊,呜呜呜……
这两天更新的不给力、晚点和三千党亲们体谅个,真心我也不想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