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开一会,这女人竟然就胆大的跑来妓院!看来,自己日后是不是得拿条绳子将两人手给绑住才行?
灵妃见此,忙不迭将乾坤袋里的飞行玉葫芦丢下,冲着季安投了一个只有两人才懂的眼神,这才任由渡情抱着她消失在夜色中。
今夜出行不利,回去肯定会被这只妖孽狠狠的折磨一番,唉~下次一定得选个黄道吉日才行啊!
季安接住玉葫芦,扬了扬眉,没再继续逗留,而是驭着葫芦跟上。
待三人快速离开,本翻云覆雨过后还存留旖旎气息的房间里,那玉体横陈的女子伸手摸着脸上的黏糊液体,而后看着倏地翻着白眼死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两眼一凸,霎时尖叫出声,也不顾得穿衣,立马将压在身上的死人推开,跌跌撞撞的朝着房门走去。
“死人了!死人了!……”
——
很快,渡情便带着灵妃回到了虚妄,随即进入房间将门紧闭。
“渡和尚,你、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灵妃望着渡情妖孽的面容上凝积阴霾,不禁咽了咽口水,揪着对方胸前的衣襟,试探问道。
“你觉得呢?”渡情不答反问,那深如苍穹的黑眸里亮着危险的光芒。
“嘿嘿~你这么大方一个人,怎么会小气?”灵妃闻言,当即扯嘴拍着马屁道。
“呵呵~我倒觉得是不是白天没有满足你,所以才让你大半夜的跑出去逛妓院?嗯?”渡情亦是勾唇,笑得危险却又邪魅。
“绝对没有这回事!渡和尚,你可千万要相信你的技术!”灵妃见渡情抱着自己朝床榻走去,心里大感不妙,忙不迭摆手道。
她还想第一时间得知季安证明的结果呢!可不想因某个色和尚的诱惑而沦陷,错失这大好良机啊!
“可我很是怀疑呢,要不今夜就来验证一下?”渡情望着那双闪躲的晶亮黑眸,深知对方心里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他的小秘密,薄唇一抿,立马将其放至床榻上,便压了上去。
于是,在渡情各种变相“折磨”之下,灵妃终于承受不住了,一边喘息一边哭着求饶,最后一五一十的将之前发生的事尽数道了出来。
渡情闻言,这才满意勾唇,但手下和身体的动作却是不停,显然还在为对方看别的男人身体而不开心。
“啊!你、你这不讲信用的臭妖、妖孽!本尸姐迟、迟早拿个金、金钵收了你!”灵妃见此,立马愤怒呲牙。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我做得还不够!”
“你混……唔!”
灵妃瞪眸看着将自己嘴狠狠堵住的渡情,而后两爪一个用力,当即在对方背上抓出一道惹眼的红印,这才泄愤,随后又开始没骨气的沦陷在某人带给的无限欢乐中。
灵妃被折腾了一夜,直到天空泛着鱼白,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才哼哼唧唧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响午,见渡情不知所踪,灵妃漱口洗脸后,立马哼着小曲儿出门去找季安。
但进去房间,却发现对方没在里面,且连夜魔鬼卿的房间也是空的,这才纳闷的搔了搔乱蓬蓬的银发,走至大厅内。
“小路路,有没有看见他们几个?”见霄路恰好经过大厅,灵妃立马出言唤道。
霄路稍疑惑了下,便立马反应过来灵妃话中所指的对象是谁,恭敬回道:“尸姐,他们很早就被拉去后院了!”
“拉去后院?被谁?”灵妃听到这话,自是有些诧异。后院里的花草树木不是早已经种植好了么?
“咳咳~尸姐还是自己去后院看吧。”基于某人的吩咐,霄路自是不敢多嘴,于是恭敬点了下头,便急急忙忙的溜走。
灵妃看着匆匆离去的霄路,不由伸手摸着下巴来回摩挲,暗自思忖了小许后,这才迈步朝后院走去。
待进入后院,看着原先开得正茂的花草树木均被挖除,只余一个个黑色大坑在地面,灵妃嘴角抽了抽,当即双手叉腰,尤为愤怒的冲那些罪魁祸首大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听闻这愤怒之音,本还在将坑继续挖深的季安众人,立马将目光扫了过来,却是幽怨无比。
呃……灵妃看着那些好似深闺怨妇一般的眼神,不禁尴尬的摸了摸鼻,难不成昨夜她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
但很快,灵妃又将这个猜疑抛却,她昨晚可是一直和渡和尚待在一起嗯嗯啊啊,哪有时间去丧尽天良?
思及此,她胸一挺,头一抬,立马理直气壮的道:“我问你们呢!这些花草树木长得如此可爱娇艳,你们干啥要将它们又挖除?”
“这话你去问他。”鬼卿晃了晃手中的铲子,指向身后淡然而立的那抹颀长身影,语气里俨然带着一丝不满。
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被这诛心佛擅自闯入,下一秒他便出现在这鬼地方,且还给了他一把大铁铲,说是什么给自己主人修炼做一份伟大的贡献!妈的,这挖树挖草的就算伟大贡献了?
而季安看着灵妃,心里亦是委屈得跟光着屁股让人笑话猥琐的奶娃一样!早知道就不听老大命令下山一趟了,不但没得出个结果,且还被这修为恐怖的美和尚以忏悔的名义唤来地里挖土!
倒是夜魔一脸淡定的挥着铲子,丝毫不介意自己被人当佣人使。吃饱喝足,睡了一夜起来,运动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