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双眼相当奇怪,似乎注意力很不集中,眼光涣散,难道是个傻子?
“这货能行吗?”老三问。
“大哥,你放心吧,他床上那是一绝,这哥们儿可是‘丽都夜总会’的头牌呀!”老五邪笑着。
“他娘的,一朵鲜花竟然要插在这牛郎身上,早知道该让咱们自己上,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四的破铜锣嗓子更破了。
“多久给他吃的药?”老三伸手去揪了那个人一把。
那人险些摔倒,整张脸通红通红的,双手想去搂老三,却被老三给推倒在地上。
“快二十分钟了,药效已经快到顶峰,瞧他那受不了的,我看可以开始了,姥姥的,可惜了。”老五边说边惋惜。
他在惋惜自己不是这个牛郎。
也是在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儿,第一次就要白白交给这个牛郎。
“老四,把那瓶水拿过来,灌这丫头喝下!”老三阴阴地说。
“好嘞。”老四从一个大包里拿起一瓶矿泉水。
慕子念就是再傻也知道,那是瓶添加了药的水。
而那药,用脚趾头都想得到,那是毫无人性的药。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慕子念此刻再也冷静不了,惊惧地边叫边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