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费尽心思培养的干儿子或者叫徒弟就因为几十车军械和罐头被废了,这口气真无法咽下去。同时李宪也意识到自己和驸马这笔仇算是结死了,基本没有挽回的余地。所以不管此事最初是谁的错,都必须把驸马压住,不能让他做大,那样自己就该倒霉了。
但李宪觉得一次性就把战功卓著的驸马贬官回京不太现实,不如退而求其次,先把他调离西北边关,除掉一个碍眼又碍事的钉子,然后再慢慢琢磨该如何报复。
只要驸马失去了兵权,又没有固定的势力,那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不光得罪了军方大佬,朝中的文臣集团也没少摩擦。那些文人阴起人来,一个赛一个的狠。
“李大人所言不失为一个办法,驸马王诜与之小女还未谋面,想必长公主也会日夜思念,不如……”见到神宗皇帝依旧不开口,王安石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他本身也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主儿,干脆站出来赤膊上阵,只是说法更隐晦,听上去哪儿是要贬斥驸马,完全就是长辈的关心。
“不如由朕废了本朝一位最能征惯战的上将军是吧?王诜行事光明磊落,李忠是什么东西?一名内官竟敢抢劫前线将士军粮,殊不知没有这些军粮,湟州新军就无法在凉州过冬吗?李宪,你来给朕讲讲,凉州的冬天是何等景象,也让种大人和王相听听,免得他们偏听偏信……”
神宗皇帝这两年的身体有所好转,不再整日疲惫不堪身心俱颓。这一部分要归功于飞鹰戏的锻炼,那玩意每天玩一会儿确实对身体有好处。...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