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雪点点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确实应该告诉下人家的主子,不过,她有些想不明白,门口的侍卫为什么不将此事上报呢?
其实,这就是冷若雪有所不知了,因为当初将他们关在一起的时候,那些长老们便有言在先,只要不让他们跑掉,其余的事情一概不需上报,这也足以说明,大管家被宁家的高层放弃了。
宁艳和冷若雪等人离开关着大管家兄妹的房间后,便特意找了名侍卫去通知二长老此事,谁知侍卫听到她们的吩咐后,竟然面露难色,一副极其不情愿意的模样。
“大秀、冷秀,这事可不可以找别人去做啊!”侍卫可怜兮兮的商量着,他很怕自己去了之后会被二长老迁怒。
“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这有什么可怕的?如果我不是你们宁家人,我就去告诉那二长老了。”一旁的葡萄看不过去,瞪着清润明亮的美眸,一脸鄙视的吼道。
性情越来越火暴的葡萄是直接吼出来的,而莲子等人则用眼神表示了对这名胆小侍卫的鄙视,害得侍卫无地自容的低下了脑袋,只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不用为难,只需告诉二长老说,大管家出事了就好,其它的不要多说,至于二长老来不来就是他的事情了。”冷若雪轻叹了口气,略带无奈的道。
“是!”侍卫听了之后,虽然还有些犹豫,但是也不那么的排斥了。
侍卫离开后,冷若雪和宁艳则立即回了比赛场地。
不过,屁股还没坐热,二长老便怒气冲冲的找上了冷若雪。
“该死的!你干的好事!”二长老铁青着脸,眼睛瞪的溜圆,恶狠狠的凝视着冷若雪。
“我干什么好事了?”冷若雪有些诧异。
“你还装傻是不是?大管家差点被你给害死了。”二长老气得胸口一颤一颤的,不停的喘着粗气。
“你说大管家?二长老,大管家可不是我害的,这事你赖不到我身上。”冷若雪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道。
“你敢说不是你?宁梨花身上的药不是你下的?”二长老不顾形象的扯着嗓子吼道。
“宁梨花身上的药是我下的,不过,春药却不是。”冷若雪很清楚二长老因为什么来找她,不过,她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敢作敢当,是她做的她不会否认,不是她做的,别人也休想赖到她的身上。
“你说不是你,那是谁下的?除了你,根本没有人给她下过药。”二长老不依不饶的道,气得脸红脖子粗,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是她自己或者可以说,是他们自己。”冷若雪淡定自若的道。
“你、你还敢狡辩!”二长老听完冷若雪所言,更气了。
而这时,在坐的宁家家主和长老等人,才知道大管家又出事了,唉!那大管家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呢?自己身上的罪还没定呢,竟然又搞出了事,真是不省心啊!众人忍不住暗道,看向二长老的眸光也有了几丝不赞同。
毕竟在他们看来,大管家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了,而家主又确定了冷若雪在宁家的地位,因此,因为一个即将卸任的大管家频频和冷若雪对着干,是十分不明智的决定,所以,这也决定了二长老要孤军奋战了。
“我不是在狡辩,只是在说事实,二长老或许接受不了,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在宁梨花身上下了好几种药,但是里面可没有春药,而我下药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让她受点罪,好给艳姐姐出口气,并没想过要她的命,而那些药都是有时限的,只要她忍几天,自然可以痊愈,可惜,她吃了解毒丹。”
“我下的那些药算不上真正的毒药,她吃了解毒丹后,正好和其它的药发生了反应,因此,形成了慢性春药。不过,即使是慢性春药,药性也不是很凶猛,只要她的定力够,那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大管家,可不是我将他和宁梨花放在一个房间的,按说虽然他的身体不如宁梨花那般强壮,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也不至于无法反抗,怎么就被宁梨花给…这确实有些耐人寻味,也许二长老可以好好的调查下。”冷若雪璀璨的美眸释放着淡淡的笑意,建议道。
“你、你这分明就是强辞多理!”二长老气得浑身上下直抖,手指着冷若雪,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二长老!冷秀说的很明白了,此事真的和她没关系,你就不要揪着她不放了,唉!这只能算是个意外吧!”这时,坐着的三长老适时的开口了,而这也算是他向冷若雪示好的一个表现,他的话刚说完,便接连有长老向冷若雪示好,帮着她说话。
见到这种情形,二长老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冷若雪清亮的美眸环视了一圈说了公道话的长老们,并用眼神向他们表示感谢。
“老二!大管家的事情到此为止,你们尽快选出一位新的大管家出来,宁家的事务不能没有人管。”宁家家主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心里对这个二子越发的失望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当初的想法。
“可是家主,大管家还没醒,您当初不是答应了,要给他个自辩的机会吗?”二长老低着头,小声的提醒道。
“老祖宗、二长老,这是我派人收集的大管家的罪状,请过目。”宁渊找准时机,也开口了,并且,将两份整理好的厚厚一摞证据分别交给了老祖宗和二长老。
其实,他早有打算换掉大管家,可惜,大管家有二长老撑腰,因此,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不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