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
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慕迟曜走到床边,把醒酒汤放在了床边。
言安希问道:“这这是什么啊?”
“醒”慕迟曜正要如实回答,转念一想,却又改口了,“这是宵夜。”
“是吗?”
言安希忽然爬起来,凑到床边,闻了一下,然后满脸的嫌弃:“你肯定又骗人,哪里是宵夜,一看就就不好吃”
她又睡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热啊。”
慕迟曜看着床上的她,真的很想压上去,不管不顾的,先得到她再说。
算一算,他和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同房了。
这么一想,慕迟曜只觉得喉间一紧。
这种事情,不想起还好,一想起完全都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