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抓到燕雪雁,可现在线索全断了。他是国舅,我们没证据的情况下又不能对他们严刑逼供,想想真有点不甘心。”

“母妃不是常说吗,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只要我们有耐心,那些想作恶的人是忍耐不了多久的。”尹肇羿低下头抵着她额头,如呢喃般轻哄着她。

“嗯。”这个道理慕心暖当然懂。心怀不轨之人,总会想法设法的找茬,看似掌控了主动权,但也会暴露其自身。而被动的人,只要防御得当,也不见得就会输。

两人几乎是脸贴脸,呼吸之间都是彼此的气息,触及到他眼眸中火热的光泽,她心口砰砰直跳,脸颊情不自禁的开始发烫。

与他做了夫妻、真正成了他的女人后,她反而变得矜持羞涩了,真不知道以前的她是如何做到的,还天天想着扒他衣袍偷看呢。

人家现在给她看,她反而不敢看了。

摸着他轮廓优美的俊脸,看着他精致又立体的五官,再与他深邃又火热的眸光碰触,她感觉自己心尖都在荡漾。

“看什么?难道我变丑了?”盯着她眼眸中的羞涩,尹肇羿故意逗她。

“才没有呢!羿哥哥最好看了!”慕心暖脱口道。

“是吗?除了好看就没别的了?”

“别的?别的什么?”

“比如说床上……”尹肇羿邪恶的在她柔软的香唇上轻吮着,眉眼中满满的笑意,“难道你不喜欢?”

“你!”慕心暖小拳头捶在他腰后,羞赧的瞪着他,“讨厌,你现在是越变越坏了!”

“坏也只对你一个人坏!”尹肇羿咧嘴笑着,突然抱着她起身。

“呀,你做何?”慕心暖下意识的搂住他脖子。

“回房‘使坏’!”

“……”

后面几日,慕心暖上午去陪尹厉川,下午等尹肇羿在书房忙完,就会和他赶去别院陪自家父王和母妃。

当然,晚上的时间更是‘滋润又充实’……

抛开妖芝、燕雪雁、岳平之死这些事,这样的生活真是幸福美好,比以前在魂殿的日子差不了多少。

慕凌苍难得清闲,儿子和女婿陪着他下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这几日时不时也会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真是破天荒的难得。

夜颜和女儿在旁边帮他们斟茶倒水,他们爷仨下棋,她们母女俩就在旁边吃着点心聊天。

看着女儿稚气未脱完的脸蛋,夜颜忍不住叮嘱,“现在不比幼时了,平日里小羿要忙的事很多,你自己的事就要学会自己做了,不但要自己做自己的事,还要帮着小羿分担他的事务,夫妻俩过日子,要彼此分担、多交流、多谈心,知道吗?”

慕心暖拉着她手撒娇,“母妃,我只是懒而已,又不是不会做事,你就别担心这些了。”

夜颜语重心长的叹气,“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以后我们回天秦国了,你在这千里之外的地方生活,我能不担忧吗?”

慕心暖知道她心里感伤,怕她越想越难受,于是俏皮的眨眼转移了话题,“母妃,你说说看你和父王以前的事吧,我每次问羿哥哥,他都不告诉我,说这是你和父王的秘密,要我自己问你。”

夜颜嘴角忍不住抽动,“我和你父王?”见女儿是真的好奇,她忍不住掩嘴轻笑,顺便再偷看了一眼棋盘边的男人,“我可没你这么好命,就你父王那性子,如果我像你这样,恐怕连他边都挨不着!”

慕心暖瞪大眼,“不会吧?谁都知道父王宠你宠到人神共愤,怎么可能嫌弃你?”

夜颜笑得合不拢嘴,“你父王一开始好难接近的,我那是厚着脸皮缠着他,连命都豁出去了。还有小羿,这家伙小的时候也忒狠的,第一次见面就拿两根老长的针扎我,把我活生生吓晕了过去。”

“啊?羿哥哥还敢对你动手?”慕心暖听得绷紧小脸,扭头看着棋盘边的人,怎么都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

“咳咳咳!”棋盘边专心下棋的爷仨同时发出闷咳声。

若仔细看,定能看到他们三人额头上掉落的黑线。

夜颜压低了声音,继续揭露当初的‘遭遇’,“你羿哥哥以前就是你父王的小跟班、小打手,你父王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一个弱女子,差点没让他俩逼疯。”

所谓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就是她们母女现在这样的。慕心暖自行补脑着画面,简直像听到多惊悚的内幕似的,嘴巴都能放下一只鸡蛋了。

棋盘边看棋的慕昕蔚在干咳过后都忍不住好奇,把自家父王瞪着,“父王,真的吗?你以前对母妃那么狠啊?”

慕凌苍脸色唰唰的黑了。

对面的尹肇羿尴尬的开口,“没有的事,只是误会罢了。”

慕昕蔚不信,扭头看着他,“姐夫,那你为何拿银针对付母妃呢?”

瞧着姐弟俩吃惊的样子,特别自己的小妻子那眼神冷飕飕的,尹肇羿不得不苦笑道,“我没有吓唬母妃,她当时误闯石屋,父王正运功疗养,她不小心碰了父王结果被父王内力伤到。因为父王身中蛊毒,加之又动用了内力,命在旦夕,我拿银针除了要帮母妃治疗伤势外,还想取她的血救父王,所以故意把她吓晕过去。”

听他解释完,慕昕蔚才点着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慕心暖也收起威胁的小眼神,咧嘴笑道,“羿哥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以前真那么狠心呢!”

尹肇羿暗暗吐气,然后求饶似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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