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这是怎么个意思?"老刀一边跟陈卫东握手一边,一边转了转眼睛珠子,"你带小陈来,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个下针的人刚好就是小陈吧?"
"不好意思,好像还真是.~"沈素素俏皮一笑,朝老刀做了个鬼脸.
"这……好吧."老刀站起身,摇摇头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想不到小陈小小年纪,对经络之学竟然有如此研究,我真是不服老都不行了."
"哪里哪里."陈卫东急忙拱手道:"想不到刀哥你也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啊,佩服,佩服."
"哦,佩服我哪里?"老刀翘起了嘴角.
"看看这个人."陈卫东踢了踢手术台上的罗教授,笑道:"针是我下的,所以我最清楚,原本这个人在六个小时之后就会全身麻痹,发凉,出汗,痉挛,最后陷入昏迷,如果有人乱动我下的针,那么还有可能发生别的意外."
"就是啊,当初可把我们弄烦死了呢!"沈素素不禁叫苦.
"你们动我的针了吧?"陈卫东哈哈一笑,拍拍沈素素的肩道:"叫你不懂装懂,我一看这就是你干的,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这么乱来,哈哈哈."
"去你妹的!"沈素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还真不是我.干的,是郝天振那个傻瓜蛋子踢了他一脚,才会变成这样."
"喔,这样啊."陈卫东点点头,若有所思道:"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老家伙居然还能睁眼,真是厉害."
"呸!他有什么厉害的,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一见到就想收拾他!"
"no,你没听懂,我说的不是这个老杂碎,而是刀哥."陈卫东嘻嘻一笑,又道:"现在的时间已经超出十二个小时了,这老家伙非但没陷入昏迷,反而清醒得很,你看他还瞪我呢."
"看什么看!"沈素素一巴掌拍了下去!
"别!!"陈卫东和老刀大惊失色,急忙喝止.
沈素素的手停在了半空:"嘿嘿,瞧你们紧张的,我就是闹着玩,放宽心啦.~"
"擦!"老刀抹了抹额头,都湿了,"你这个小丫头啊,就是喜欢闹着玩,玩着玩着,就玩出事情了,以后可不许这么搞,吓得老子心脏病都快犯了."
"切."沈素素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陈卫东摇摇头,接着刚才的话题道:"瞧,这老家伙安然无恙,不正说明了刀哥对经络之学的高深造诣么?~"
"过奖,过奖,老弟你的造诣并不在我之下,以后咱可得好好交流切磋."
"那是当然."陈卫东笑了笑,走到手术台前,将沈素素拉过来道:"给你出个题,你能不能一掌把这八支银针全部削断?"
"啊?"沈素素一头雾水,疑惑道:"可以啊,不过为什么?"
"真的可以吗?我不信."陈卫东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掌,只用一掌,要求将银针全部齐根削断,不许露出一点在外面,也不许伤到皮肤,你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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