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将一大块猪手递给李湛,李湛呆呆的接过,两人开吃。
李湛有些食之无味,怎样向小花说明自已的身份小花才不会生气呢,他真傻,之前还怕小花知道自已的身份会不愿意跟他来往。有一句话,无欲而刚,小花从来没向他求过什么,那么他是贩夫走卒或王公贵族又有什么不同呢。
“小花,你眼中的麻烦事对我而言不算什么,这种小事还麻烦不到我家人,我自已就可解决。”李湛回过神来对小花说。
看不出来啊,这二货还是精英一个,难不成他这年纪就独立开业当医生了?还是神医极别的?
小花怀疑地看着李湛,“你开玩笑吧?我就怕到时我得去牢房里给你送猪肘子了。”
“谁和你开玩笑了,就算我真的砍人了,别说区区一个候爷了,就算是皇上也绝不会将我下牢里的。”李湛不耐烦地拍拍小花的头,“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啊啊啊……”小花尖叫起来。
李湛愣了一下,他的身份就那么让小花吃惊吗?不对,他还没将自已的身份说出来呢。
“你的手……你吃了猪手,没洗手就摸我的头!”小花怒气冲冲地瞪他,“我昨天才洗的头!”
“那又有什么关系,今天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很麻烦啊。”头发已经长到屁股了,洗头发特麻烦,偏偏每次她想剪,净语就一副和她拼命的模样,就怕她当真想做尼姑了。她偷吃肉的事净语也知道了,净语对酒肉穿肠过,佛在心里坐实在无法欣赏。
“你小心嫁不出去,懒姑娘没人要。”李湛悻悻地说。
“要你管!”小花白他一眼,随即进处正题说,“如果你真想帮我,看能不能找御医去帮马氏保胎。”如果李湛小小年纪就当上医生的话,可以想像他家人的水平,他家在太医院绝对很有势力。
李湛怒不可遏,为免自已想揍人,他正要跳下树头也不回地走人时听到小花自言自语地说,“花老爷明明被下药弄得不孕不育了,那孩子究竟是谁的呢?”
李湛愣呆住了,傻住了。立马扭过头来抓住小花细问。之后,他对温氏只有一个字:服!心服口服,同时也告诫自已以后一定不能乱搞男女关系,再温柔善良的女人疯狂起来都是没理智的。
临走的时候李湛拍胸脯打包票说,“这事看我的,我一定让御医将马氏保胎,保证她生个大胖儿子出来。”到时等着看好戏,不知道到时花老爷看见自已绿油油的帽子会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