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沈佩对迫不及待的李湛翻翻白眼,“但你总得让我看看花魁们的擂台打得怎么样吧。”
“小花说她们不能叫花魁,太低级了,要叫擂主。”李湛说,“行了,我们在这个房间可是视野最好的,这里看得见也听得见外面的情形,来来,脱衣服吧。”李湛很热情地上去为沈佩宽衣解带。
“滚,我说了只有上半身给你画。”沈佩对仿佛跟登徒子没两样的李湛很火大,再一次后悔让他画了。
“当然,我知道是上半身,但这衣服脱一半不好看啊,要不,你全脱了,用被单包着下半身。”李湛建议道。
“不行,我就要穿着。”沈佩用防狼一样的目光看着李湛,“不然你就别想了。”
李湛没办法,只好让沈佩穿着衣服的下半身用被子裹得好好的,这样看起来还是挺像没穿似的,半露不露的最诱人了。
沈佩猛喝着酒,一点都不想看李湛过度热情的盯着他的目光,丫的,让美女盯着看是享受,但让跟他长了同样器官的男人盯着看很恶心好不好。
李湛怕他不耐烦,还特地找能看到前方擂台的最佳视野让沈佩倚靠在窗边,旁边的小几上还放了酒和小菜。
夜风吹来,吹散了室内微微的热气,沈佩嘴角带着讥讽,漫不经心地看着不远处的灯火辉煌,歌声和笑声不停,永远歌舞升平的天上人间,好一派太平景象……
忽然沈佩的眼睛亮了,整个人坐了起来,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前方的擂台,那里发生了骚乱。
“大爷,请放开珍珠姑娘好吗?我们天上人间里的姑娘不卖身的。”看上去像老鸨的三十多岁的妇人说,为什么说像是老鸨,因为这妇人打扮得干净舒服,气质高华,身上并无半丝风尘之气。
看起来就像被酒色掏光身体,瘦得像猴子的纨绔华服少年不理会他,只顾色眯眯地看着今晚的擂主,“还不是银子的问题,说吧,要多少银子。”
“放手。”今晚琴擂主是个极为美丽的少女,她挣扎着要挣开纨绔少年的手。
“太过份了。”旁边的人议论纷纷,正要上来跟这少年理论。
“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纨绔少年昂起头,“我爹可是安郡王。”
正凝神细听的沈佩对李湛展颜一笑,“我说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可算是你表哥吧。”
李湛专心画画,闻言不耐烦地说,“几百年前的亲戚了,都出五服了。”安郡王是他曾祖父的兄弟,封地就在安郡,德崇帝一生病,牛鬼蛇神都跑京城来了,他这关系远得不能再远的表哥就是个棒槌,都被人当棋子来试探京城的水有多深了。
沈佩很有兴趣地看着下面的一团乱,又喝了一大口酒,脸上带着几分酒醉的红晕,真是美得惊人心魄,“你不去救你表哥?你不担心他皮都被人利用个彻底吗?”
“无所谓,我说你能不能别乱动,还有你可不可以衣服再拉下来一点,能露出屁股最好。”李湛看着沈佩带着醉意的眼神,眼珠子转了转,很殷勤的上来帮他拉下衣物。
真以为我醉了?!沈佩面无表情看着李湛那两只忙碌着脱他衣服的双手,我擦,他的桃花内裤都露出来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沈佩一拳打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沈佩:找死,居然脱我衣服!
李湛:我只是想画出你的桃花内裤!
沈佩:更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