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其实还是有些小不自在的,毕竟在他的心目中,荀灌属于女神级别,是他钦慕了近十年的对象,如今一朝到手,反而心里有了点失落。
‘哎,女神变大妈啊!’
杨彦暗暗叹了口气,很快就调整好心绪,接受了自今夜之后,荀灌将成为妇人的现实,开口笑道:“灌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回房洗浴吧。”
“什么?你叫我什么?”
荀灌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尖叫道。
“怎么?叫你灌娘难道不对?”
杨彦懵逼问道。
“哼!”
荀灌哼道:“之前还一口一个女郎呢,可这倒好,改口挺顺溜的嘛,不行,我听不习惯,你还是叫我女郎顺耳。”
杨彦摇摇头道:”那不一样,以前你是我的好友,我自然称一声女郎,但自从荀公把你许了给我,你就是我的妻室,我再叫你女郎成何体统?称呼你的闺名有何不可?难道夫郎还叫不得妻室的闺名?”
“你……”
荀灌也知道自己理亏,跺了跺脚,无言以对。
杨彦打蛇随棍上,搂住荀灌那刚劲有力的纤细腰肢,认真的说道:“灌娘,以前我们是好友,现在我们虽然是夫妻,却依然可以做好友啊,我不会拿什么夫唱妇随约束你,你放心,除了晚上你身边多一个人睡着,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荀灌美眸中一阵闪烁,后退两步道:“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逼你的,而且我还要补充一句,不要指望我会称你大王或者陛下,哼,我叫不出口。”
“随你,随你!”
杨彦呵呵一笑:“你叫我大王我还不习惯呢,来,我先服侍你洗浴。”说着,又要去搂荀灌。
荀灌赶忙往后一缩。
杨彦讶道:“灌娘,你看起来爽飒英姿,没想到这么放不开啊,这是早晚的事,难道我不帮你洗浴,今晚你还能不跟我睡?来吧,家里哪个没跟我一起洗过?别让姊妹们看笑话!”
荀灌面色剧烈变幻,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硬哼道:“什么洗浴,不就是占我们女子便宜么,说的好听,我不要你服侍我,作为妻室,该我服侍你才对,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粗手笨脚,若是弄疼了你,可别叫唤。”
“呃?”
杨彦一怔。
“什么眼神?”
荀灌猛一咬牙,突然反手抄起杨彦,大步就向殿外走去!
卧草!
这女人,猛啊!
……
浴室里,水声哗哗不断,荀灌豁出去了,她才不愿做小儿女的娇羞态,以免被杨彦轻视,搁在现代,她就是个女汉子,大开大阖,丝毫不顾女儿家的羞涩,极其的主动,不过她知道,杨彦让着自己,宠着自己,因此在那疯狂之下,她的内心又有了种难以言述的感动。
荀灌到底年近三十,正是虎狼之年,初尝男女滋味,哪能抗拒的住,更何况她性子豁达,不象一般的女子那样扭扭捏捏,这可是苦了杨彦。
要知道,她是暗劲高手啊,强悍之极,一个能抵得上别的好几个,每回杨彦从她房里出来,都是腰腿酸软,如果荀灌长的不咋滴倒也罢了,尚可敷衍了事,偏偏荀灌眉目如画,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又长期大运动量,身体极为紧致,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一条马甲线让杨彦爱不释手,两条刚劲有力的大腿能把人的魂儿给缠出来,而且平时里,宋袆和三香又教了她一些服侍男人的手段,这可是不得了,杨彦痛并快乐着。
不知不觉中,时间走到了三月,经过大半年的准备,于三月中旬,亲领步骑十万,南下建康,另有水军将士四万,战舰及运输般五百余艘,从不其开出,沿着海岸线南下,于江乘载大军渡江。
对于这次出征,水军上下士气高昂,摩拳擦掌,因为水军将出海开辟罗马商路传了开来,这说明,水军在未来还有很大的用途。
水军将士最担心的,是天下一统,水军没了用处,只能解散裁撤,毕竟不提战舰的建造与养护费用,光养水军战士的费用也与养骑兵差不多,而水军又不如骑兵用途广范,一旦没了用武之地,谁也不会背负巨大的负担白养着水军什么都不做。
为何明朝在朱棣死了之后,就终止下西洋?甚至还把大宝船的图纸给烧了,剔除沿海大商贾与朝庭勾结垄断海贸的阴谋论,关键在于,郑和下西洋,以炫耀武功为主,除了海外小国见识到大明的威武,万邦来朝,在经济上几无收益,而每一次出海,数万将士,几百条船,对于中央财政是个极大的负担。
七下西洋,赚回了什么?又花了多少钱?恐怕是个无底黑洞!
历史早已证明,任何不以盈利为目地的行为都不可能持久,很多人痛心疾首,明朝早在西方大航海之前就组织过史无前例的出海远航,可航海造船为何会渐渐落后于西方?
答案很简单,下西洋不能获利,一代代的往里面烧钱谁受得了?
杨彦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如果平白无故的组织舰队出海远航,一次两次尚可,次数多了,朝臣必踊跃反对,因此他充分利用萨珊使者来访,以巨额利润吊起公卿士庶的胃口,在出海远航一事上,竟无人反对。
当然了,第一次出海非常重要,不说获多大的利,至少不能亏本,否则一旦朝野上下达成了出海贸易还不如在家老老实实种田的共识,那么热情会很快被浇灭,将来再出海,会面对非常大的阻力。
这次南下,杨彦存了巡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