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徐掌柜从旁道:“稚川先生可否给老朽一观?”
“请!”
葛洪把字递了过去。
徐伯细细看了起来,越看,头点的越频繁,最后更是连道三个妙,才向杨彦道:“老朽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小郎君可否容老朽将此诗悬于此间墙面,供人品鉴,另老朽可做主,木炭所换纸笔砚可奉送与小郎君。”
这个要求,杨彦是愿意的,名声自然是越大越好,而且纸笔还不收钱,等于赚了一小笔。
不过古人以谦虚为美德,一口答应会让人轻视,正当他斟酌用词的时候,葛慧娘已经不乐意了,哼道:“店家,杨家郎君与阿翁有故旧之谊,他的诗由我提议书写,理当赠送于我,再说了,哼,杨家郎君将来前途远大,又怎可能看上区区一袋木炭换的钱?杨家郎君,可是如此?“
杨彦硬着头皮道:“葛小娘子言之有理。”
徐伯却直接向葛洪拱了拱手,振振有辞道:”稚川先生,老朽向小郎君求字,也有助于小郎君扬名。“
”这……“
葛洪颇为为难,杨彦的诗和字,他都挺喜欢的,拿回家细细赏鉴,不失为一件雅事,但是徐伯的理由也很充分,毕竟如杨彦身处的险境,最需要便是扬名立万。
虽然自汉末三国以来,察举制正式退出了舞台,不过一个人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葛洪望向了杨彦,由杨彦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