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飞点点头,然后说道:
“太好了,我还以为马县长绝对不会答应我提出的这个建议哩,现在看来是我过虑了,很好,很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马宏伟马县长继续说道:
“徐书记,我看这个事情就不需要提交到县常委会上面去了,这个事情我们两个私下决定就可以了,怎么样!?”
侯德京一看马县长要上当了,他赶紧对马县长说道:
“马县长,这个不符合我们和桥县的制度啊,您和徐书记是我们和桥县的一二把手,你们两个做出任何重大的决定,都要上和桥县的常委会上面讨论的,要是不上常委会讨论,那是不符合规定的,懂吗!?”
侯德京还是那个意思,想要千方百计的阻挠徐浩飞提出的这个提议,他想要是到了县委的常委会上,徐浩飞的这个提议无论如何都是通过不了的。
现在和桥县县委有六个常设委员,其中五个是马县长的人,六个人里面只有徐浩飞是唯一的一个委员,他的提议能获得通过吗!?
不要说,徐浩飞的提议无论如何都是通过不了的!
马宏伟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当场对侯德京说道:
“开不开县委常委会,不是你侯秘书长说了算,我们两个人是委员,我们没有说开会,你是一个副秘书长,你急个啥啊!?”
侯德京不想就此放弃,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马县长,这个事情事关重大,我们不能就这样做出决定,我们需要向马书记请示才可以啊!不是吗?马县长!”
徐浩飞摇头笑着说道:
“呵呵呵!马县长,你听到了没有?!我们上面还有一个太上皇!呵呵呵!侯秘书长已经把他请出来了,我们的决定,是要人家同意才可以执行的啊!”
马宏伟马县长生气地对侯德京说道:
“老侯,我对你已经是够客气的了,今天徐书记在这里,你也不给我面子,动不动拿我堂叔出来吓唬我,你这个人太仗势欺人了吧!?”
……
马村长和牛支书他们都在院子里面,他们都听到了马县长和徐书记的谈话,他们都对这个多嘴多舌的侯德京很是反感。
牛支书很是生气,他怒气冲冲地走到李神医的屋子口面,大声斥责侯德京侯秘书长,他张口骂道:
“侯秘书长,你这个人真的是不懂道理,现在是马县长徐书记在讨论事情,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长,而且还是一个副的,你喊个屁嘛!我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怎么居然敢反对徐书记的这个决定呢?”
侯德京因为有马文举在后面撑腰,所以他也是有恃无恐,他一看一个柳树村的村民居然敢跟他这样说话,他立刻大喊道:
“徐书记,你听一听,你听一听!这个人是谁啊!?他怎么敢跟我吵吵!?他只是一个村民,居然敢跟我秘书长吵吵,他眼里还有我们和桥县的领导班子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哼!”
徐浩飞呵呵一笑,说道:
“呵呵呵!侯秘书长,你虽然是我们和桥县的秘书长,但是人家牛支书也是柳树村的秘书长啊!他对你有看法,你应该反思才对,怎么还跟人家老支书狠起来了呢?老侯,你这个心胸可是不太宽敞啊!?呵呵呵!”
马宏伟感到这个侯德京太抛头露面了,他来柳树村没有一天,就跟好马村长和牛支书搞不好关系,这个以后可怎么干嘛!?
马宏伟马县长生气地喊道:
“老侯,我不是已经给你说了嘛,你要把自己猴急猴急的脾气改一改,可是你就是不听!我都说了多少回了,你就是不听!你这个脾气,以后可怎么在柳树村开展工作啊!?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
侯德京一看马县长生气了,他当然要给马县长一个面子,但是他心里还是不想让马县长上当,他感到马县长太老实了,迟早要给徐书记欺骗了!
侯德京越想越不对,他就悄悄地离开了李神医的院子,偷偷地来到外面的包谷地里面,拿出电话,给远在北方市的马书记打了一个电话!
侯德京心里暗暗打算道,我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徐浩飞借助这些大工程,然后再一次在和桥县飞黄腾达起来吗,这是他侯德京无法忍受的一件事情,也是马文举马书记无法忍受的一件事情!
侯德京越想越急,他拿出电话,隐藏在苞米地里面,就给马文举马书记偷偷地拨打起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