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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侯德京最生气的是,这个张镇长最近一直跟自己过意不去,自己说东他就说西,好像是故意跟自己闹别扭一样。
侯德京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他知道徐浩飞不可能把自己苦心经营了好多年的大工程都给停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所以侯德京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他对马宏伟马县长说道:
“马县长,我们千万不要让表面现象欺骗了,我知道徐浩飞绝对不想停了引水工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马县长给这两个谋士搞得糊涂了,张镇长说徐浩飞不会使用诈术,侯德京侯秘书长又说徐浩飞肯定是在欺骗人,到底他们两个谁分析的对呢?
其实,马宏伟马县长自己没有脑子,所有的事情,比如批复文件,决定政策和计划之类的东西,一般都是侯德京和张镇长给他协助完成的,所以他自己几乎不动脑子。
这个脑子越是不动,越是糊涂,马宏伟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凡事都有侯德京和张镇长,还有张大师他们做主,自己却成了一个摆设。
现在徐浩飞打来这样一个电话,直接把他给难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才让侯德京和张镇长来帮助他分析分析。
谁知道这两个人也是统一不起来一个意见,这真是三个诸葛亮,顶不上一个臭皮匠,此话不假啊!
分析了好半天,马县长最后说道:
“张镇长,侯秘书长,你们两个争吵了好半天,可是我越听越糊涂啊,你们究竟有没有一个分析结果,姓徐的到底想要干嘛!?”
张镇长呵呵一乐,说道:
“马县长,我发现侯秘书长已经让这个姓徐的人吓坏了吧!?我可是不害怕姓徐的!我跟他打交道已经有好多年了,我知道这个人不会玩阴的,他只会来硬的,所以我认为他想要停工的事情是真的!”
侯德京生气地说道:
“张镇长,人会变的,懂吗!?徐浩飞在和桥县是你认为的那样的,可是他现在跟马书记斗了好多次,他也变得狡猾了,我认为他肯定是在耍花样!”
张镇长鄙夷地说道:
“侯秘书长,我跟徐浩飞共事了好多年,懂吗!?他那些心思我都清楚,他根本不会玩花样,我的看法就是这样的!”
侯德京也大声说道:
“张文先,你怎么这样自负啊!?我的直觉告诉我,徐浩飞这一次要反击我们!所以他故意提出了要停工,这都是他的计谋啊,你怎么这样笨!给马县长提供这种错误的分析结果!这样后果很可怕!懂吗!?”
……
两个人争论不休,张县长都给搞得糊里糊涂,他心里很是不高兴,感到自己这两个谋士简直是太笨了!
马宏伟马县长咨询这两个谋士说道:
“要不这样吧!?你们看看,我把张大师给请来,好好的让他给我们算上一卦,看看明天到底吉凶如何,好不好!?”
侯德京急忙摆手说道:
“算了吧,马县长,我们上当上的还不够吗!?张大师搞的那个所谓的咒语纸符,把徐浩飞没有怎么样,反倒把他的司机倒给整到医院里面去了!我们还能相信他吗!?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文先张镇长急忙摆手说道:
“唉唉唉!我看侯德京侯秘书长这是嫉妒,我看张大师他是很了不起的一个人,在关键时刻,比如我们对付不了徐浩飞的时候,他还是很管用的啊!侯秘书长,你怎么老是不相信别人,怎么老是相信你自己一个人!?”
侯德京大怒道:
“张文先,我不是嫉妒你们,我是看不起你们!懂吗!?你和张大师的计划,没有一个是实用的吗,都是老掉牙的东西!哼!根本不起作用!”
张镇长冷笑着说道:
“是吗!?我们的计划老掉牙了,那您侯秘书长倒是想出来一个好办法啊!?我看你也没有啥好办法,也是没有用的!哼!”
侯德京刚想反驳张文先张镇长,张县长突然恼怒地说道:
“好了!好了哦!你们两个别吵了不行吗!?你让我自己好好想一想!你们两个把我的脑子都给搞乱了!哦哦哦!是这样的,我们先不管他徐浩飞徐书记怎么样想,我们明天到底要不要去和桥县!?”
对于这个问题,侯德京和张镇长倒是出奇的一致,他们两个都知道,与其在这里纸上谈兵,倒不如去柳树村工地看个究竟。
所以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道:
“马县长,你这问题好!我们当然是要去了!我们不但要去,还要看看这个姓徐的到底想要干啥!”
马县长点点头,满意地说道:
“现在都是晚上十一点了,我们的分析就到这里吧,既然去和桥县柳树村工地上已经决定了,我们现在就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哩!”
……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徐浩飞就从板房里面走了出来,他冲着太阳伸伸懒腰,自言自语地说道:
“哎呀!太阳升起来了,我们的好戏也要上演了,大幕现在已经拉开了!呵呵呵!好戏将要上演了啊!”
刘红燕刘监理起的还早,她在柳树村工地上养成了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明天早晨,只要不下雨,她就要出去跑步。
刘红燕刘监理跑步回来,刚好遇到在板房外面自言自语的徐书记,她就跟徐书记打了一个招呼,乐呵呵地说道:
“徐书记,我们昨天搞了一个计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