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喝酒伤肝。”
忽然间,王晓歆冲着金锋冷冷叫出声来。
“可我不喝酒,我伤心!”
“我只有喝了酒才不会伤心!”
“可我,今天怎么喝都喝不醉!”
牡丹花浓而不烈的天香的围绕着金锋打转,还有王晓歆近乎撕裂的声音,震得金锋耳膜颤栗。
金锋静静的点上烟,重重点头:“好!”
“你要说什么。我听着。”
王晓歆的瑞凤双瞳直直盯着金锋,凄声叫道:“我不要你说什么。我自己也没话说。我只想喝酒。”
金锋没有二话,包包里取出银质酒壶递了过去:“你喝!”
王晓歆更没二话,夺过酒壶来当着金锋的面就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猛灌下去。
那一刻,王晓歆的眼角有泪滑落,滴落酒里,世间苦涩尽入身体。
金锋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火气,一把逮住王晓歆冰冷的腕子,低吼出声:“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你他妈是长缨头子!”
“明天你他妈还要执行任务。”
王晓歆狠狠瞪着金锋,冷冷说道:“我他妈要你管我。我王晓歆做了这个长缨大队长,都是为你做的。是不是?”
“我王晓歆做了这个长缨大队长,都是为你执行任务。是不是?”
金锋面色冷厉低吼说道:“你他妈疯了。”
“我没疯。”
“我王晓歆也想疯一次。可我,疯不来。”
“我王晓歆活了这么大,没有什么属于我自己。我都是在为别人活。
“我也想胡搅蛮缠一次,我也想轰轰烈烈疯一次,可我,就是做不到。”
王晓歆肆无忌惮的大叫着,惨白的玉脸上一阵阵的扭曲抽搐。
金锋呼吸粗重,带着一抹心痛却是恨声说道:“你到底想干嘛?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王晓歆厉声尖叫大吼:“我想我明天就嫁人,我想有人抢婚。”
啪!
气不可扼的金锋抬手一记一巴掌扇了过去,正正打在王晓歆的脸上。
这一下出去,金锋便自后悔了。脸上现出深深的痛色和愧疚。
王晓歆歪着臻,头凌乱不堪,捂住的自己脸变成了一尊奇怪的雕像。
慢慢地,王晓歆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金锋。
忽然间,王晓歆一下子抱住了金锋。
用尽毕生的力气紧紧的搂着金锋,玉脖死死的贴着金锋的脖子,似乎要将自己都融入到金锋的身体中去。
“金锋!”
“我没法给你承诺。”
“我需要你任何承诺。”
“我只想要你呀!”
“我只要你!”
压抑了无数日子隐藏在心底无尽的情意在这一刻蓬勃而出,向金锋毫无保留的全部叫了出来。
“我爱你呀!我爱你都要疯了。我爱你,都要疯了。”
“我欠你一个白头!”
“我不要白头。我只要现在。”
“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最终,金锋又把喝得烂醉的王晓歆扶回了身后的四合院。
被王晓歆闹了这么一出,等到她睡下,天外已经翻起了鱼肚皮的白。
到了这个点,再回香山别墅也没了意义。
洗漱完毕,拎着大包出门,踏着清晨的微凉到了金章宗筑台钓鱼的国宾馆。
坐在垂柳下,静静看着碧波荡漾的玉渊潭,秋风带起潭水层层褶皱,伴着金色的红日半掩升起,亿万金光泛照在潭面之上,伴着万千层的褶皱,好似那跳跃的虫洞。
没一会,五号楼里传来阵阵急
促沉重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光听那啤酒肚起伏的声音,金锋都知道是谁来了。
一身名贵西装的老货巴巴腾到了金锋跟前咝了一声,当即回头就往五号楼跑了回去。
等到巴巴腾再次出来,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跟金锋差不多的休闲装。
金锋站起身来,随意看了看巴巴腾,巴巴腾立刻挥手,自己一个人跟上金锋的脚步。
带着巴巴腾吃过了焦圈豆汁,喝了豆腐脑,逛了圆明园的遗址。再带着他去了夏鼎的亲王府。
临到中午,又领着巴巴腾去了王府井吃了地道的火烧。又走了自己买下的五栋大厦,最后才逛到帽儿胡同的鉴定中心。
给巴巴腾倒上了一杯价值十万软妹纸的红酒,两个人闲吹了半响功夫。金锋神色悠然,巴巴腾则是满脸的纠葛,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
就在几个小时前,浪漫之都圣母院突大火,那举世闻名的双峰塔尖化为灰烬。
现在大火已经得到了控制,具体的损失情况尚不得不知。
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巴巴腾依然陪着金锋逛了半天无聊的街。
十万一杯的酒也无法抚平卡西莫多巴巴腾元阁下心灵的创伤,这位做了二十年教科文组织和世遗大会主席和总干事的老货一个上午都在郁闷中度过。
自己的智囊团们已经不止十次催促自己马上回国处理善后事宜。
巴巴腾在一个上午通过各种方式表了不下十次的声明。
甚至,这个丑陋的卡西莫多老货竟然还号召全世界热爱卡西莫多和艾斯米拉达的善良的人们为那盛开的花窗而捐款。
挂掉小自己四十岁的小情人兼秘书第二十五个电话,巴巴腾谦卑的冲着金锋露出谄媚的笑。
“关于你控告杰拉德那老逼的案子,会根据你的时间继续开庭。”
“小杰拉德现在长驻日不落帝国。他已经不敢回来了。”
“这一次,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