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门楼,昏昏暗暗的地底深处,怎么会钻出一颗“心脏”?
那颗心脏暗黑透红,看着是腐烂了,却似乎还在一颤一颤的不安跳动?此刻一条条半米长的血管,犹如疯长的食人藤蔓,滴落着腐烂液体时,不断朝青年的腹部、胸膛缠绕。
“心脏”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难不成,它还能通过不断的吸血膨胀壮大?让人想不通的一种鬼怪离奇事件。
“啊!”
“救……命!”
凄厉的叫喊声撕裂宁静,即便是白天,也让人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其余四个同事,诚惶诚恐的慌乱表情,没有了意气风华的锐气,没有来时的傲气,一个个呆若木鸡傻站着,只剩下满眼的万分惊恐,显然是被这残忍的场面镇住了,胆小的两个女孩,月容失色,更是捂着脸不敢再看。
我和老鬼冲过去,我连忙道,“老鬼,你去处理酒罐财宝的诡事,我救他!”一到近前,涂抹了朱砂的扎纸刀往血淋淋的心脏刺去,出乎意料,这“心脏”没有闪躲,只是一个劲往青年的胸膛移动,似乎要取而代之,要贯穿进青年血皮,成为青年的“新心脏”?
“噗!”
扎纸刀刺穿了心脏,我猛力将它挑起,似乎受到疼痛,这颗“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大,隔着半米,仿佛是一头体型巨大怪的心跳声。
阴森森的门楼底下,我额头冷汗直飙,持刀的右手都不由在发颤。
与此同时,几条黏糊糊的奇怪血管,沾着血迹,朝我手臂快速爬上来。
我左手一抓,掌心的桃木粉发挥了效果,一把将它们扯断,站起身时,整颗心脏被丢出几米开外,眼疾手快,抽起旁边一把铁铲,“铿”的一声重音,“心脏”被铁铲劈成两半。
“滋滋滋!”
肉眼可见,那颗心脏在快速腐烂,不到五秒钟,已经化为一滩浓水,黑糊糊的恶心粘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顾不上多看,我转身走回青年旁边。
啊!
瘫倒在地上的青年,嘴里还在发出痛不欲生的哀嚎,他的一条左腿,裤子已经破烂,望去简直是一副皮开肉绽的画面,红肿发白,密布点点死人斑点,好像被吸血鬼吸干了腿部血液。
再迟一些,估计这条腿要变成一条枯骨了。
老鬼也走了过来,表情很不好看,说道,“血毒进入了他体内,难办了!”
青年在挣扎,看着与死亡很远,其实他的脸色在快速发黑发暗,尤其是额头印堂,黑痕病流离一般,整张脸加上痛苦扭曲而变得更加森然。
我道,“还有办法救治吗?”
老鬼道,“只能送去医院换血!此外别无他法!”
我道,“生死有命,是他们自己闯进来的,因果也加不到我们身上。”
此时,觉察到没有其他危险,其他四个政府青年才反应过来,一一围拢上前,发出关心问候,左腿伤痕累累的青年,几乎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虚弱到极点的表情。
老鬼道,“赶快把人送医院,迟了,医生也无能为力!”
往外边看出去,一处屋檐下,刘锦发那个老狐狸已经溜得无影无踪,肯定是见大事不妙,赶紧离开撇清关系了。
送他们走后,我望着门楼,开口道,“老鬼,在藏尸岭那里,你还记得一件事吗?”
老鬼道,“什么事?”
我道,“当年在六蜡庙全军覆没的王团长,他的胸口里,那颗心脏还在吗?”
人可以没有心脏。
僵尸却可以。
老鬼表情一个凝滞,一字字道,“全身没有血皮的王团长,似乎真没有心脏?”
我望着地面道,“看来化为浓水的心脏,就是他当年留下的。”
“几十年前的王团长,他够狠的啊?”老鬼吃惊继续道,“能活着……将自己心脏硬生生挖出来……一般人……真做不出这等狠事。”
为了防止鬼物作祟,阴害活人。
我和老鬼用红绳围圈,再贴上一些白色符纸警示,接连发生不详事,差点惹出人命,尤其是那颗血淋淋的心脏,一浮现就骇然听闻,周围只剩下老奎了。
老奎是个卖墓碑的,见惯生死,并没有多少恐慌表情。
我们两个走出去,老奎立马问道,“年轻人,这门楼什么时候能拆除?”
我道,“可能今晚,可能明天!”
老奎又着急道,“你们两个的力量,有些单薄,要不要我再找人帮忙?”
“不用了!”我回道,“这种事,人越多越乱。”
昏暗的天,还是下起了小雨,我和老鬼没有去老奎家吃饭,因为还需要购买一些东西,那个酒罐里的财物,眼下也不怕被人盗走。
买好东西,回到门楼这边,已经接近下午六点钟,街道上黑漆漆一片,几个早就损坏的路灯,也没人修理,附近的商铺很早就关门歇业,使得周围一片死气沉沉的景象。
原本是热闹的镇中心,却变得毫无生机,令人感慨。
老鬼道,“老鬼,时间还早,要不去走一趟刘老板家?”
我道,“算了,这老狐狸只是贪财,没有害人之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老鬼道,“被我们赚了一笔钱,老狐狸的心里还是很不甘心的!”
我道,“事不过三,他再有逾越规矩的举动,再让他知道灵异高人不可惹的禁忌。”
没有等多久,已经开始做法。
诡异的门楼底下,桌台、香炉、惊魂木、香烛等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