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自己喜好的人往往卑微,反之高贵的人喜欢隐忍,你是这样认为的?”
“就好像我必须隐忍克制,屈从自小受教的礼仪,你把我算准了,自以为掌握了?”
“我不喜欢别人逼着我做决定。”
所以,她真正生气的是叶格。
纵容自己喜好的人往往卑微?
这句话其实很可笑——因为他们这个阶层的人往往在放纵自己的喜好。
“那秦小姐莫非就不是?”叶格问。
苏挽墨:“她是,所以不是我跟她走,而是我把她带走好找她算账。”
“而你是我请来的客人,我总不能对你发脾气。”
这才是苏挽墨最厉害的地方——明明是失礼,她却能轻描淡写扭转成完美的外交。
你犯错了,我不找你麻烦,因为对你客气,但对别人不一样。
你总不能因此怨我吧。
说完苏挽墨就走出了座位,穿上外套的时候,瞥了还站在原位的秦鱼一眼,“怎么,怕了?”
怕?
秦鱼说:“你要带秦小姐走,总不能对被殃及池鱼的秦先生不留一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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