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二公子那边的人也被他派人看牢了。
不是不行,而是懒得出面。
而萧庭韵这次亲自犯险,不过是逼着他出面而已。
“对,他姐姐很厉害….”范仲有些不自在,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也红了,但好像又想起什么,有些失落。
他们的立场是不一样的。
苏蔺看他这神态就知道他想什么,微微皱眉,这人没听懂他的意思。
之前没觉得,但有对比才有差距,试过跟秦鱼那三个聪明人的交流,忽然一下子掉了好几个档次,轮到范仲这个榆木疙瘩身上,苏蔺也只能叹气。
不过这或许也是他不会跟这个人说更多的根本原因?抑或是因为其他,苏蔺的表情变得很幽深。
“对了,你们去了送庄,是那棺材的秘密揭露出来了吗?”范仲虽然跟秦鱼这些人相比智商情商有不小差距,但跟普通人比起来还是有些小优秀的,自然也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去送庄的目的是为了引来云秉的人。”
范仲也不怀疑这点,但他不会知道苏蔺还有一些最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比如关于那棺底跟人皮的事情。
他半点也没提,如果秦鱼在这里,肯定会确定一件事——这个姓苏的十有八九是萧庭韵放在共党内的特务。
“还有一件事,你让几个弟兄留意一下那些无辜人的尸身处理….”
“看看有谁会来认领?很重要吗?”
苏蔺偏过脸,眉目清冷。
是那个小本生意人很重要,他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幕后也是有门派的,最重要的是他能得到那棺椁,却敌不过那些偷袭者,能力居中,说明背后肯定有人帮忙。
如果他没料错,接下来萧庭韵会故意放出消息,引来他身后那些人。
苏蔺这么吩咐的时候,另一边,秦鱼也给管家下了这样的嘱咐。
看牢了,那棺椁后面的人肯定会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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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惨兮兮,身上还有两处枪伤,胃也有重伤,休了大半个月还很虚弱,但秦鱼在家吃饱喝足又赖了好几天,堪堪能自由走路,不过这几天也是北平军阀内部整理的时候,秦鱼每天都从管家那儿听说谁谁谁被清理了,谁谁谁被什么罪名给击毙了,谁谁谁....
这是军阀内部整理,连同政部那边也调换了好几个人的,云秉的,也有二公子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老萝卜拔出来了,新萝卜得进去,问题是谁的萝卜?
秦鱼让管家打听了人,列出了名单,又仔细整理分析了这些人的背景,最终得出结论——这些坑埋下的新萝卜有六分是萧氏的人,还有两分是卫苍的人,剩下一分属于自然上位的。
“卫苍…这个人在这段时间的变故中起到什么作用吗?”秦鱼问管家。
管家想了下,说:“他对萧帅很衷心,带人追剿叛军很是迅速,而且这个人肯定是萧帅一脉。”
“你这话里有点意思啊,他跟帅府有什么特殊关系吗?”秦鱼问。
管家惊讶,“老板您不知道吗?他跟萧大小姐是同学,听说一直关系不错,所以咱们北平的人一向认为他将来会是驸马爷。”
啥玩意?秦鱼挑眉:“关系不错就是驸马爷?我跟萧庭韵关系也不错啊。”
管家噎住,一脸尴尬:“那不一样,您是女的,而萧大小姐一向不亲近男人….能跟她保持朋友关系的都很少。”
对于这种说法,秦鱼不置可否,“你错了,那种表面上跟她没什么关系,却让她特别对待的人才真正有机会。”
管家:“老板你?”
秦鱼撇嘴,“我一女的,机会个鬼!我说的别人....不过也不好说,这世道,只晓得谈男女之情的人一般都活不过两集。”
那苏蔺也是一副注孤生的人设,跟萧庭韵还不一定成cp。
管家:“…..”
娇娇:那好多集都在撩汉子的你算啥?
两人才说这话,外面忽然来报信,有客人来了,而且前面门卫还挺激动。
“是...是萧....”
萧庭韵来了。
今日的穿着十分闲散摩登,但长得好看,就是披着裹尸袋也好看啊。
难怪这些仆人一个个跟中头彩似的。
“你一来,我这家里的一群人都跟要造反似的。”
萧庭韵习惯了对方夸她貌美,也是一笑:“那我该道歉?”
“那他们估计得真的造反了,把我这个折磨美人的坏家伙大卸八块。”
萧庭韵站在大厅中打量这颇有些欧式又不乏中式精致细节的房子,只是一眼就足够她判断出很多信息了,比。
“那秦小姐也可以去我那儿一次。”
“那有机会还真要过去一次。”
秦鱼到客厅,引萧庭韵坐下,其实邀请萧庭韵坐下也是一个小心机,如果这个女人着急要带她走的话,就肯定是为了棺材的事情,如果可以坐下喝杯茶好好谈,那就是纯属来联络上下级雇佣关系感情的。
萧庭韵坐下了,喝了咖啡,也吃了甜点,甜品能让愉悦身心,问起秦鱼的身体问题。
“就是不能大幅度动作而已,走走没问题,你今天来不会是为了来问我身体的吧?”
“不可以么?”萧庭韵笑问。
“可以啊,别说问了,你摸都行。”她随口说。
得,又撩了!
娇娇翻白眼,萧庭韵笑:“你的猫在翻白眼。”
秦鱼:“让它翻,只要我们不理它,它就翻不下去了。”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