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我看看吧。”
秦鱼近前,伸手正按在老太监手腕上。
老太监喘气如薄,“秦姑娘,不必了,我已是必亡之人。”
说着伸手要拉开秦鱼的手,但在手掌接触之前,秦鱼忽抽回手,“堂堂天宗,非天宗,如何亡?”
身后的越太初听到这句话愣了下,但猛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而秦鱼已然身形后退,抓住越太初的衣领往后狂射。
在两人后跃的时候,老太监面目狞冷了下,残败之身忽如鬼魅幻变,矮瘦之身噶擦噶擦作响,骨骼撑起。
高大阴诡之体,不是血流河宗主又是谁!
越太初不是傻子,验看对方揭露真容,他当然想得更深一些。
“你杀了他?”
血流河宗主闻言叹气,“我没杀他。”
他声音沙哑,老迈。
分明就是老太监的声音。
这是暗示什么?
越太初一窒。
对,对方没杀老太监,因为对方这些年本就是他!
他竟让一个魔宗宗主近身多年,还信任无比!
耻辱,巨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