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门,阿悄倒了几杯茶后又贴心的将门关上,林简看了一番这房中的程设,看样子是用于商议正是的书房,楚慕寒将他叫到这个地方来,想必要说的事也是十分的重要的吧。
见他二人坐下后他这才敢坐在了一旁,楚慕寒说了许多话,这会儿刚好有些渴了,便端起茶杯想要喝茶,可惜烫的得他差点跳起脚来,云惊澜被他弄得哈哈大笑,楚慕寒有些恼怒的将他杯中的茶倒入她的杯子里,云惊澜又急急忙忙要倒回去,她脸上带着笑,明显是想同他闹着玩的。
林简的嘴角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好歹是楚慕寒注意到了这房里还有个外人,连忙扯了衣服,端正了身姿看向了对坐的人,“这个我们想说的事,想必你心中也有数了吧?”
林简点了点头,能严肃到这个地步的,除了他的身份问题还能有什么呢?
“那你有什么想法呢?”
楚慕寒也不太想与他拐弯抹角,林简心思重,说多了他反而容易乱想,还不如现在三言两语说清楚的好。
被问话的人低垂了眉小声说道:“老实说一开始我其实并没有想这么多的,即便在你们告诉了我这件事的时候我甚至也从未想过同去他争夺什么,可事情走到这一步,却成了他在一步步逼着我来对付他,我的父亲和母亲对此毫不知情,他凭什么来扣押他们?”他的声音却一点一点变大,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而抬起头来,坚决的看着他二人,“他又凭什么来攻击冥王府呢?”
楚慕寒同云惊澜面面相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林简的意思他二人已然明白了,这样也好,他们其实也正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是一拍即合罢了,他们一直隐忍不发,一方面是因没有证据,另一方面也只是想给太子一个机会罢了,毕竟他这个人倒也的确很适合成为天月的皇帝。
只是如今他将这个冥王府当做敌人,即便他们不想对太子怎么样,这楚煜祺却也不会给他们一条活路的了。
“那么你是愿意去同陛下说明一切吗?”楚慕寒握紧了拳头,若真的这么做,他所要面对的压力可是相当大的,而且无论成功与否,将来史书关于他的描写总会带着一丝绮丽色彩。
林简点了点头。
楚慕寒笑了笑,“那好,我们会帮助你,至于那皇位我确实没什么兴趣,若是太子不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我其实也很乐意去辅佐他的,只是他心思太重了,才会作茧自缚罢了。”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太子,也说的是他林简,他没有与任何人为敌的决心,也并不会去抢夺的谁的东西,他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多心眼。
林简自然也听懂了他的话中之意,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的。”
楚慕寒同林简已然坐好了打算,接下来的事便是安排林简同承启帝见面了,这件事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李皇后办事谨慎,知道这件事的人原本就没有几个,或者的就更是没有了,连选的楚煜祺也是父母双亡,若真要去求一个证据,却是难上加难的,想到这里楚慕寒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没底的。
云惊澜则继续在为林母治病,冥王府外的监视虽是薄弱了许多,但为了林简的安全着想,楚慕寒还是希望他能继续呆在冥王府,可这无意又给了林简接近云惊澜的接回,楚慕寒想来还是心里有些不大舒服的。
夜里试探性的问了云惊澜,却发现她半分都没有察觉,楚慕寒也不好将事情说得太满,既然林简也没有将这些情绪表现出来,那么他也就装作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吧。
冥王府这边没有再找太子的麻烦,这原本应是一件高兴的事才是,可楚煜祺却还是开心不起来,这几日承启帝对他的态度有些冷淡,即便下朝后他去请安,那坐上的人却连看也不看一眼,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太子心思心里焉能感觉不到他这态度里的变化,从前他虽不是最得承启帝心的,但他做事兢兢业业,好歹也让承启帝感到挺满意的,他原本最为偏心的便是楚子晋,如今这楚子晋废了,剩下的几个皇子,在承启帝心目中其实也是平分秋色,可现在他这头的秤到底还是倾斜了一下。
对于这个结果,楚琪睿倒是很满意,朝上那件事承启帝虽怪他多事了一些,没落个好,但那日楚慕寒说的话他却听在了耳里,这个云惊澜到底什么情况他不清楚,后来便见承启帝对太子没什么好脸色了,想必那日楚慕寒在书房里应是同他说起了这次冥王府被袭的事情吧。
楚慕寒不愧是楚慕寒,这样的时候都能让他捡到便宜,看到楚煜祺吃瘪翼王便觉得十分的开心,因而这几天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景瑞雪瞧着他心情好,免不了要去同他打听一二的,所楚琪睿也没把她当外人,那日在朝上的事他回来后便也发了一通脾气,当时景瑞雪不敢去触霉头,大约也猜到死士这件事,翼王怕是没落个好。
她也想不明白,既是板上钉钉的事,承启帝为何还能来怪罪于翼王呢?
如今她也总算是有了机会来询问了。
翼王将那日的是同她说了个清楚明白,景瑞雪却是皱起了眉头,“冥王果真这么说了?”
他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热茶,景瑞雪扭头来满脸担忧的看着他,“王爷,你说这冥王妃的生父到底是何人呢?能让冥王丝毫不将云大人放在眼里,想必这个人身份也不简单吧?”
她这么一说,楚琪睿那举着茶杯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