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飞白最终没让楚南失去上场的机会,他用肩膀硬吃了一记白熊重击,趁机抠下了白熊的双眼。
白熊双眼被废,怒吼连连,凶性暴发,拳脚舞动犹如雷霆犹如暴雨狂风,向猜想中褚飞白所在的方向攻去。
褚飞白拖着一条胳膊,强忍着痛苦,灵活地闪避开那些攻击。
白熊毕竟双目被废,那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已是强弩之末。
符灵风也没来现场,她那方的负责人是位脸色苍白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举手示意本场比赛认输,并安排人将白熊带下来送去医院治伤。
褚飞白也捂着肩膀跳下拳台,然后受到江左人们迎接英雄般的欢呼。
张传宗迎上来,道:“怎么样?”
褚飞白苦笑一声,道:“肩膀碎了。”
张传宗道:“我安排人送你上医院。”
褚飞白道:“现在是多事之秋,魏爷身边你安排好。”
张传宗点点头,道:“我知道。”
另一边,脸色苍白的年轻男人安慰了白熊几句,示意将他抬走,然后向身边人问道:“狂狮怎么样了?”
身边一位穿蓝色西装的中年人微微弯腰,道:“还没发泄够,已经是第三个了。”
年轻男人皱了皱眉头,道:“去催催他。”
此时在为淮海方准备的一间包厢里,一位体魄惊人的黑人大汉正脱得赤条条地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洁白如玉的肌肤被压在那黑色铸铁一般的身体下,叫得格外凄惨。
在一边的沙发上,还东倒西歪地躺着两个同样赤条条的女人。
女人们身材容貌都是上佳,但神色却如同风雨催残过后的花朵。整个人有气无力,眼神都无法聚焦。
这两个女人,包括那正被黑人大汉压在身下的女人,都是江左市高级应召女郎。今日是被人花大价钱请来的。
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穿溃骸翱袷ǎ你够了没有?”
狂狮随手抄起床边的台灯朝门口扔了过去,吼道:“不够,再去找两个女人过来。”
这黑人大汉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话。
西装男闪过台灯,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着:日尼玛的黑鬼,每次让你办事就得先让你爽够,真尼玛的。
被西装男小小地骚扰了一下,狂狮心中不爽,嘶吼一声,更加用力地对身下女子大加征伐。
西装男回到苍白脸色的年轻男人身边,道:“狂狮还要再找两个女人过去。可我们只淮备了三个女人。再要去外面找我怕来不及。”
年轻男人道:“那就去场内找,我相信愿意跟狂狮睡觉的女人还是会一找一大把的。”
狂狮怎么说都是个名人,愿意和名人睡觉的浅薄女人又怎么会少呢?
西装男道:“商略少爷,你知道的,和狂狮睡完的女人至少都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场子里的女人多少都有点背景,我们到时她们闹起来对符姑娘也是一桩麻烦。当然,符姑娘肯定不怕那些麻烦,可是就算是苍蝇,不也是会让人烦吗?”
年轻男人眼中掠过一抹阴鸷的神色,道:“苍蝇如果认人烦的话,一巴掌拍死就好了。”
说罢,年轻男人冷厉的眼神向西装男横了过来。
西装男想起年轻男人以往的手段,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道:“商略少爷,我这就去找人。”
年轻男人又向身边另一人交待道:“和拳场方面交涉一下,我们需要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男人说罢,去了狂狮的包厢。
狂狮将女人按在看台的栏杆上,正从背后干的畅快,听到门响声,头也不回,道:“女人送过来了吗?”
冷厉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女人马上就到,但你只有半小时时间,半个小时后必须出场。否则江左人只怕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
狂狮敢把台灯掷向西装男,但却不敢对这声音的主人有所放肆。
不光是因为那个叫李商略的年轻男人称呼他的老板符灵风“姑姑”,更是因为他本身的本事和手段。
狂狮嘟囔了一声,道:“知道了。”
李商略退出狂狮的包厢,靠着墙壁,点起了一枝烟。
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的乔修杉从走廊里迤逦而过。
他停在李商略面前,将墨镜往下扒拉了一下,眼光从墨镜上方射过去。
李商略缓缓吐出一口烟,烟雾直飘向乔修杉面孔。
江左乔修杉,淮海李商略。
乔修杉张扬嚣张,李商略阴狠冷厉,两人已是江左淮海两地年轻一代中最具名声的男人。
可终究是被裴南舒和符灵风死死地压住一头。
也许他们倒是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烟雾被喷向脸上,一向嚣张的乔修杉却没有动怒,而是重新戴好墨镜,走开了。
这时,蓝色西装男领着两个低胸装女人过来了。
两个女人一脸地兴奋与跃跃欲试的表情。
“商略少爷。”
“去吧。”李商略淡淡地道。
西装男领着两名女人直接进了包厢。
包厢里,最后那名女人也已经瘫倒在地。狂狮正在焦躁地转来转去。
两个女人目光瞟到狂狮那雄健的体魄和犹如怒狮一般的存在,顿时喜上眉梢。
狂狮同样大喜,迫不及待地扑过来,两只手臂各自夹起一个,来到看台前的栏杆处,让她们并排趴在一起。
西装男为他们关起包厢门,嘴里暗骂道:**,什么大家小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