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一个社会最底层的人,虽然做了一个大公司的副总裁,但是这个公司明显摇摇欲坠,这个副总裁明显只是一个挂职而已。
这个副总裁明显只是为了出去方便给人介绍而已,其实要说具体的,自己只不过是老板的一个帮凶,或者是说老板的一个司机而已,更或者说只是老板一个拎包的提鞋的而已,他只是鞍前马后地伺候老板。
——
“查萧玉,你说可以吗?”
什么?!
任菲菲忽然之间的问话,让这个男孩子不知所措。让这个男孩子一下子就从自己的思维当中,解脱出来,一下子就从自己的幻想当中,解脱出来,一下子就从自己的神游当中回到了现实当中——但是这个男孩子不知道老板讲的什么,为什么可以吗?难道是说嫁给我可以吗?
不不不!
想多了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看看这个脑子,几乎就不算是一个脑子,怎么会想那种事情!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老板怎么会问这种话题,老板怎么会委身嫁给自己?
不可以的!
自己的脑子真的是一脑袋的浆糊,整天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
查萧玉一点也没有听见自己的老板刚才说了什么,一点也摸不着头脑,一点也猜不透老板问可以吗?
是什么意思,不管了不管了,既然没有听明白,既然没有听见,那么就假装不回答好了,如果不说话是不是会没有什么祸端?
如果不说话是不是老板就会风平浪静的,继续说话?
如果自己不说话是不是老板就不会气势汹汹地骂自己教育自己来着?
当然,不说话应该不会受欺负,不说话,应该不会像平时一样那样大吼大叫地对着自己。
所以这个男孩子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没有听见一样,其实他是真的没有听见,他真的没有听见刚才老板问话的呢?
任菲菲似乎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似乎只是说出来让自己思考,然而并不期待这个男孩子的回答一样,因为这个女孩子她摇下了车窗,弹出了脑袋,让那些风吹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这个城市最冷的时候,几乎是寒风刺骨。
但是这个女孩子依然让自己的头在寒冷当中,让寒风吹拂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脸有一些麻木,眼神自己的头发,乱飞,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在空中飘扬,这下这个女孩子感觉好多了,因为外在的不舒服,让这个女孩子内心的恐慌减轻——
任菲菲探出脑袋,让寒风肆意的吹拂自己的头发,让寒风肆意地吹着自己的脸蛋,让寒风那样刺入自己的骨髓,让寒风吹得自己睁不开眼睛,她还伸出了手,她用手掌的温度来对抗寒冷的天气,她要呼吸空气,她要呼出那种热气来换取一口口凉凉的气息,然后在空中散发着雾气,这个女孩子,此时此刻才感觉到了人还是活着的。
因为感觉到呢,脸上会痛,感觉到眼睛睁不开,感觉到一股寒意刺入的骨髓,感觉到骨头里冰冷的……
任菲菲疯子一样,让冷风吹拂自己,完了之后,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又缩回来车里,立马哆嗦着身体,跺着脚,拍着手,然后大喊大叫起来,立马将车窗关上了,嘴里老是叫着冷死人死人的,这种鬼天气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冬天也太长了吧!
这种城市也这么冷吗?
这个世界上要不要有活人呢!
都死了去了都死了好了,反正也是这么冷,这个冷天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不了呢!
这个城市也是的,明明是工业城市,明明是那么高的温度,却有如此的冷?
今年到底怎么了?
查萧玉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老板在后面啰哩八唆,其实这等啰哩八唆还挺有趣,听着听着,这个男孩子居然觉得很好笑,居然哈哈地笑了起来。不过就笑了几声,立马又刹车了,立马就停止的笑声,因为这个男孩子发现,今天真的不适合笑,所有的开心与不开心,今天都应该不开心。
因为现在是去墓地,因为今天是老板爸爸的祭日,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放纵地笑,不可以开心,因为忌日就应该怀着一份诚挚的心,因为忌日都应该让自己痛苦,至少心里应该记住不该死的人。
“查萧玉,你怎么了?你想笑就笑呀,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明明很开心,你明明很想笑,但是你笑一下对吗?要坚持绷着脸,这是为什么?你觉得不能笑吗?今天是我爸爸的祭日,你怎么不可以笑?你又不是我爸爸的什么人,你怎么不能笑?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为什么不能笑?我觉得你这个人也是想多了,我去给我爸爸扫墓,我去祭奠我的爸爸,我爸爸的祭日,我应该相信我应该诚心,你在那里装什么样子?我最讨厌这些人装了,你开心的时候就应该开心,痛苦的时候就应该痛苦,我觉得像你这个样子不应该伤心过吧?哦!对了对了!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我的父母?
“嘎——”
查萧玉听到这里的时候,听到有关自己父母的死因的时候,听到自己有关问自己父母怎么死来的时候,立马吓了一大跳,他的心里也许是慌乱了,他也许是做贼心虚一样,立马踩着刹车,然而,这一下子吓得老板浑身发抖,因为好像出了车祸一样,当然,这个男孩子立马就意识到了自己做了错事,自己差一点就让老板摔了跤,差一点就让老板撞上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