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胡神医提起过一些你从前的一些很难过的经历。”
“你说那些啊,我都已经快要忘记了,是真的十分艰难呢,现在想想都不知道当初,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勇气才活下过来的。”
“被抛弃的时候,心一定很痛吧。”
“心啊,痛着痛着就麻木了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经历的这些东西实在是太痛苦了吧,等我慢慢长大以后,遇到的这些困难和挫折居然都没有那么印象深刻了。”
“又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么坚强,我比你强壮许多,这些难过的东西就让我来抗。”
“也许我会变得很柔弱的,不堪一击。”
“那不是很好吗?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永远都陪在我身边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生命里再出现另外的女人,我又当如何自处?”
“不会生这种事的,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呢?”
“没什么,不过是刚才和五皇子殿下谈话的时候突然想到的,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恐慌,好像这些东西已经变成事实了,真的很害怕有别的女人把你在我身边抢走。”
“我本来很想说你,其实不用你这样的顾虑,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也听不进去了,所以我决定要用将来的实际行动告诉你,此生绝不会背叛你。”
“我不知道刚才兄长跟你到底讲了些什么东西,但以你现在的反应来看肯定都是些不好的,要不然精明如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疑神疑鬼,我现在只想告诉你绝对不要相信任何有关我不忠的传言,至少从出生到现在,我的忠诚度要比他高很多。”
“我能明白的,就像慧嫔娘娘一样,也许是看见你如此认真的替她打理吧,才觉得你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城外
“里面可是有什么消息?”
“宫里还没有传出什么东西来,但正如你所预见的那样,五皇子殿下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能坚持到现在,反倒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如果他依旧没有动手的话,我就要派人去查探一下他的功底了。”
“是什么让他这么快就坐不住的?”
“应该是袭裾的作用吧,不管怎么说,她激怒人总是有一套很好的法子。”
“既然现在五皇子殿下一直在找证据,我们要不要顺势添一把火?”
“不,现在我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盯着我们的人实在太多了,如果真的突然做了什么的话,反倒更加引人注意,而且五皇子在找的东西并不是,我们这些人应该在他前面就准备好的,顺其自然好了,本来的东西就已经够他疑神疑鬼的了,要是再突然出现那么一点证据,恐怕是会疯的吧。”
“五皇子殿下终究难成大器。”
“其实论胆识和能力他还要比六皇子略胜一筹,只不过这个人人心不定,根本做不到用人不疑,只要心难以沉静下来,接下来无论做什么都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罢了。”
“那接下来你真的要协助六皇子殿下登上皇位吗?”
“不管他登不登得上,这个时候总该给他些甜枣尝尝。”
岚曦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袭裾会愿意吗?”
时漪见她这个反应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才不是这个意思,若真的敢这么想的话,不用你说,袭裾你会先回来跟我决斗一番了。”
“那你指的是什么?”
“总该先给他个太子之位坐一坐的。”
“可是那样不会很引人注目吗?万一五皇子殿下也突然反应过来该怎么办?到时候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他,生存会变得十分艰难。”
“所以为了让他不要说那么多伤,一定要把这件事先伪装成一个巧合。”
“巧合?”
“对,要让所有人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六皇子根本不具有这样的能力。”
“可我总觉得这样做,有些冒险了。”
“现在只有站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才会有接下来的决心和动力,我这么做还是为了帮六皇子重塑他的野心。”
“如果皇帝看穿了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所以我已经想好了两种对策。”
“都是为了应付皇帝?”
“是也不是,除了说服他以外,还要说服我自己。”
时漪坐到床前看着,已经阴得越来越厚的天色,感叹般地说了一句,“看来接下来的路不会好走的。”
“主人还有我们,我们愿意成为你的脚,帮你逃过一切困难,然后站立在你想去的任何角落”。
“也许正是因为有你们吧,我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事。”时漪对着岚曦展颜一笑。
卫营
“你说什么?他们那些人都在找什么?”绮墨觉得好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都在寻找一个女官的身份资料。”
“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会背那么多方人马盯着。”
“听说是准六皇子妃。”
“哦?不知是哪家的闺秀?”
“她并没有这样的身份,在入宫以前十分低贱。”
“那怎么会成为准六皇子妃,既然都有了这个名号,应该早就让皇上看过了吧。”
“是这样没错,不过听说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官罢了,因为某些事和六皇子殿下有了交际,过了两人之间暗生情愫,最终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皇帝已经见过她了,并没有表示明显的拒绝,最后甚至还点头答应了,所以才被称为准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