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就心中暗自嘀咕,刘秀忽然这样问道初衷会是什么?而他心里面又想要得到什么消息呢?种种的疑问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来,一时间他整个人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咳,侯爷,陛下在问您话呢,您为何拒不回答啊?”正在深思之中,常侍的声音出现在阴就的耳畔。
“陛下恕罪,适才微臣在想着一些事情有些失神了。”阴就赶忙叩头,平复了心绪后又道,“如今新野当中皇亲贵胄居多,有了他们的照应,百姓们的生活倒也是过得非常安定,陛下大可放心。”说话之时,阴就始终都不敢抬起头来。
刘秀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既然如此,朕就放心了。不过细细想来这新野的状况一直都很好,倒也并不需要太过担心,只是如今朝中的局势每年都在变化,当中有人一朝得道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些人在有了他们的权势以后,自然就会不管不顾,从而迷失本心,这并非是朕想要看到的,所以爱卿回去了还是要多多关注这方面的动向,朕可不喜欢因为这种事情而操心。”
阴就赶忙连连点头。
“当然,你是皇后的弟弟,皇亲贵胄当中数你们阴家权势最大,所以对于这方面的利用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若是让朕知道了你滥用私权,结党营私的话,后果如何朕觉得你心里面应该最清楚了吧?”刘秀将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当然,这当中除了表面上的警告以外,当然当中还有着试探,他倒是想知道究竟阴就在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后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打算。
刘秀并未将其多停滞在宫中,反而是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又吩咐了少许外,就让其迅速的离开了。
望着阴就离开的背影,此时的常侍倒是不由得在旁边问道,“陛下,您这是打算要如何安排信阳侯啊?”
刘秀淡然笑道,“还能怎么安排?当然是该当如何就如何了,如今朕就是想要告诉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究竟能不能领会得到,那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满腹狐疑的回到了府上,此时的他心里面非常的奇怪,“皇帝为何说出如此话来呢?难道是马上有重任要交给我了?”喜上眉梢之际却又立即转念想去,当场敛容摇头,“不对不对,一定是他知道了什么事情,否则的话,只怕是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嘟囔了片刻,阴就赶忙叫来了管家,“你赶快让人写信给其他人,暂时先不要进行相应的行动了,只怕此时的皇帝已经只打了很多事情,我们暂时先避开这真风头再说吧。”
很快阴就的所有手下都暂时停止了在当中正在进行以及即将进行的计划,如此一来,全部停止,即便是有人想要调查也是很难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阴就倒是非常的老实,几乎是深居简出,什么特别的事情也都没有做。
刘秀对其情况也是实时的进行了掌控,只是当中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还在同时进行,只是阴就还并不清楚而已。
“陛下,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他们很快就能抵达洛阳。”邓禹来到宫中向刘秀禀报。
刘秀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接下来你再去安排一下,给他们准备好退路,到时候事情定然会有许多的变数,若是没有一定的退路的话,只怕是到时候想要继续下去就不太容易了。”
邓禹点头应了一声,又问,“那微臣要不要请冯大人他们协助呢?”
刘秀转念思索了片刻点点头,“也好,那你就让冯异、耿弇二人跟着暗中协助一下,切记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数日后的早朝,一切都与平日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如今即将会有一件不平常的事情发生。
“起奏陛下,微臣有本要奏!”刘疆忽然出列躬身道。
刘秀点点头,轻轻挥手,常侍赶忙快步走下台去将奏折呈了上来交给刘秀,待刘秀轻轻将奏折合上,刘疆又道,“微臣弹劾信阳侯在封地交横跋扈,欺压良善,强占百姓土地并导致百姓无法生计且又背井离乡,另其害怕事情败露便派人暗中追踪杀人灭口,将受害人一家三口尽数杀害。”
阴就有些意外,他不知何时忽然出现在朝堂之上。
“陛下,这可都是东海王的一面之词,微臣可从未做过此等事情,还望皇上明鉴。”阴就出列,说话之时还不忘满脸得意的看着刘疆,他以为刘疆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指证他,索性自然有恃无恐了。
刘秀倒是未曾当场作出决断反倒是将奏折扔在桌上,淡然道,“你们二人倒是有意思,相互指责对方。那好,如此你们变拿出各自的证据来,否则让朕如何相信你们啊?”
刘疆赶忙又道,“微臣有证据!”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帛书,呈了上去,“陛下,这上面可是所有的那对遇害的老夫妇生前所说的以及当中的所有田契的证据,另外微臣还有人证。”话到此处立即拍了拍手,很快两名虎贲军士兵拖着一个人快速的来到了大殿中央。说来此人倒并非是别人,正是刘疆的管家。
“此人乃何许人也?”刘秀问道。
“他是微臣府内的管家。本以为他跟了我十多年忠心耿耿,却没想到他竟然暗中冒充我的名义,擅自拦截消息,导致微臣的儿子所坐之事不能够及时得知。还将府上的所有渠道都进行了封闭,换做了他的人。”话到此处,刘疆立即转头看向阴就,“阴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