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为何不回答本将军的问话?”刘秀顿时沉下脸来。
那女子再次偷笑片刻后,方才正色道,“小女子也只是听同乡所言而已。”话到此处,恍然又道,“对了,我那同乡还是在阴府当丫头呢,不过后来就不曾再见到她了,现如今也不知是否活着,可曾安好?”
听此言,刘秀忽然想起一人来,此人与眼前这女子口中所描述十分相似。本想开口询问,但又怕言多有失,刘秀便立即咽了回去。
女子看刘秀此时竟然不言不语,顿时不悦,“将军经常出入阴家,难道就没想到我这同乡是何人吗?”
“本将军经常出入阴家倒是不假,只是姑娘未曾给出详细相貌,故又怎能让本将军判断出此人究竟是谁呢?再者说来,就算本将军知道此人又当如何?”刘秀摇头说道。
闻言,女子顿时拍案而起,娇嗔道,“既然将军已经想不起来,那小女子自然也没有再多言的道理了。”话毕,付了酒水钱便立即转身离开。
看到这里,刘秀顿觉很是奇怪,不知对方此番叫自己前来究竟是何道理、所为何事,只是觉得她让自己前来并非是唠家常这般简单。
经过此番事情之后,那女子便再也没有在人前露过面,而王匡也知道圣命难为,便只好将长安的管辖势力全部移交给了刘演,而他自己则是带着队伍返回了宛城。
回到宛城,身为王匡的“狗头军师”,朱鲔自然是第一时间找到了他。
“此番在长安可有斩获?”朱鲔赶忙问道。
王匡不悦道,“别提了,在长安之时,我可是受尽了刘氏兄弟的脸色。”
“王爷如今可是千金之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受他们二人之气?”朱鲔很是不解。
王匡无奈的叹了叹,却并未直言,当然,其中缘由自然是其理亏,故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尽管他未曾言明,但朱鲔也能够猜到十之八九,“是不是王爷未让军士收敛些?”
王匡一脸尴尬之色的点点头。
朱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此事倒也无妨,毕竟陛下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话到此处,王匡已然有些不耐烦了,“既然这王莽已死,如今天下都归心于我们,我想也是时候该把那些碍手碍脚的家伙都铲除了。”
朱鲔点点头,二人当下立即聚一阵低语。
商量过后,王匡自然在府上与朱鲔畅饮一番,毕竟二人此番也是有许久未见了。
酒过三巡,忽然那女子缓缓来到厅前,赶忙行礼,“小女子见过王爷、大司马!”
王匡赶忙朝她招手,“我的美人儿,来来来,快到本王这来。”
那女子便赶忙来到王匡的跟前与他倒酒助兴,而此时目光聚集在这女子身上的,可不止王匡一人,当然也有朱鲔。
“王爷,这位是?”朱鲔赶忙问道。
王匡笑道,“她是本王最近新得到的一个‘宝贝’。”说着,两个人又不禁开始一番言语之上的调情。
朱鲔倒未多说,只是目光一直聚焦在女子的身上,半刻都不曾离开。
这女子似乎也察觉了这一点,赶忙起身来到朱鲔的跟前,“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大司马,不如就让小女子来敬大司马一杯吧!”说着,轻抬玉手,将酒壶拿了起来,缓缓为其斟满,而此时朱鲔的目光自然是在她的胸前不断徘徊着,神情之中满是惊骇。
向朱鲔敬酒完毕,自然得回到王匡的身边,然这女子回到王匡身边后,双眼却一直在朱鲔那边打转,根本不去看王匡。
“我说澜欣啊,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着魂不守舍的!”王匡有些不高兴了。
原来这个女子唤做澜欣。
澜欣赶忙转头笑脸相迎,“王爷莫要生气嘛,人家只是今日身体有些不适而已嘛。”话毕顿时脸颊一红。
话到此处,朱鲔赶忙道,“若是姑娘身体不适,王爷还是让她先去休息吧,今日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王爷也是一路走舟车劳顿,不如暂时先去休息,待他日朱鲔再前来探望。”
如此王匡也不好拒绝,只有让人先送朱鲔离开,然直至朱鲔走出大厅,他的目光都不曾离开澜欣的周身,而澜欣也是不时的转头去看他,似乎也对他这般神情有所回应。
也不知怎地,回到府上朱鲔竟然对这澜欣念念不忘,整日脑海之中所想着的都是她。
终于,两日后的一个夜晚,一道黑影迅跃过王府的围墙跳了进来。说来这黑影似乎对这王府很是熟悉,前往之处自然也早已有数,故来到后府的一间小院内后,黑影迅来到东厢房跟前,在门口轻轻敲了敲,片刻后,只见窗棂之上顿时有人影闪过;咯吱一声,门开了,黑影立即推门而入,待将房门关上,一男一女顿时相拥在一起。
“我的心肝,你可真的是让我好生想念啊!”男子将女子抱到床上顿时要与女子亲热。
女子似乎很是反感,立即将男子推开,坐起身来嘟囔着,“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子?除了喜欢做那点事情就没有别的了。”话毕,又起身来到桌前坐下。
男子赶忙起身也来到桌前坐下,拉着她的手,“我的小心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所以就……”
在这黯淡的烛光之下,这二人的面孔倒是清晰可见,没错,男人便是朱鲔,而女人便是那澜欣。
“也不知道你派人叫我前来是为了什么事啊?”朱鲔又道。
澜欣道,“我在长安的时候可是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