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不到这一次还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经历了这次的事情,邓禹不禁有些后怕;他倒并非是害怕这么多人围住厮杀,而是身在当中的刘秀若是在此次的事件当中有性命之忧,那只怕是他万死难辞其咎。
刘秀知道邓禹的心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仲华不必担忧,朕虽说也已经上了年纪,不过朕倒也并没有到了那种不中用的时候,若是真的有事,倒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的。”
邓禹点点头,依旧心有余悸。
两个人来到客店外散步,此时已经是临近黄昏,夕阳一缕在天边隐隐的能够看得到,天色也已经逐渐暗淡下来,倒是跟刘秀此番的心情十分的相识。
片刻后,夕阳已经不见,两个人正准备回到店内之时,忽然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到两人的耳边。
驻足看去,但见有一队人马迅速的驶来。
片刻后,来到客店跟前,只见一队体型彪悍的身着大夏军服的人快速走了进来,为首的倒是一个身着异样盔甲的将军。
店老板赶忙出来迎接,为首的将军当场开口,“赶快准备十人的干粮、水以及骆驼的食料。”听起声音倒是十分随和,并不像很多的人一样粗鲁。
店家应了一声,赶忙帮他们欠着骆驼到厩当中。
看到他们的模样,邓禹立即欲拔出手中的宝剑,刘秀当即拦住了他,“别急,先看看情况再说。”话毕,立即快步朝店内而去。
跟着走进店内,那队人马共计十个人,他们分别坐在店内的两个桌前,刘秀也是坐在旁边。
刚坐定,旁边的一名大夏士兵登时朝刘秀不住的高声呼和,似乎是不让他坐在那里的样子。
刘秀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没有理会。
那位将军倒是赶忙阻道,“你干什么?人家也是这家店的客人,吓到客人了老板还怎么做生意?”
此时那店老板赶忙走了过来对刘秀道,“这位大爷,您看能不能回到房间去,我让人把东西给您送到房间怎么样?”
刘秀并未开口,坐在旁边的邓禹倒是厉声喝道,“怎么着,这外面这么多位置我们还坐不得了?”
那将军看到邓禹生气了,赶忙面带笑容,“实在对不起啊,手下的都是新兵,不懂事。”话毕,举起手中的碗朝邓禹示意了一下。
邓禹又要出口,刘秀立即按住其手腕,举起碗,面带笑容道,“这位将军客气了,是我的手下不懂礼数,还请将军莫要怪罪!”
邓禹知道刘秀有意要接近,也就没有说话,只是故作生气的模样。
两人对视一笑,那将军又道,“看两位谈吐和衣着像是汉庭人士,不知为何要到此地啊?此去可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贸易之地啊!”
刘秀笑道,“倒也不是,只是跟一个朋友到前面不远处做生意,只可惜路上遇到了些许穿着官服的马贼,被他们给骗了,钱财两空,也只能原路返回了。”
“穿着官服的马贼?这倒是新鲜了,此地几乎都是大漠,而且也是马贼最不愿来的地方,为何会有阁下所说的情况呢?”那将军不由得很是好奇。
刘秀又道,“谁知道呢?也可能是我们识人不察吧。”话毕,十分随意的喝起水来。
此时那将军旁边的人忽然在其耳边一阵低语,而其又是说了一通大夏话,片刻后登时恍然,起身来到刘秀桌前,“阁下莫不是飞鹏堡的人?”
说来这将军汉话并不标准,可倒也能够清楚地表达出含义。
“将军竟然知道飞鹏堡?”刘秀登时恍然,想来其定然是与那些大夏军是一路。
站在门外的刘秀的两名侍卫也听了出来,立即快速冲进店内站在刘秀两旁,不住的盯着那将军。
那将军有些奇怪的看着两个人。
刘秀冷笑道,“说到这飞鹏堡,在下可就是不得不说一句了他们名义上说是合作,可没想到却是竟然想要将我们葬身在贵国的大军之中,辛亏幸亏我这身边的三个朋友身手矫健,才护得我出来……”说话间,忽然只听得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士兵的呼喝。
那店家刚要出门迎接,想不到他们个个手提长刀冲了进来,登时将刘秀、邓禹他们围住。
那将军看到此情况登时怒喝一声,以大夏话询问,“你们这是干什么?让你们的将军来回话。”
片刻后,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副官模样的,来到跟前一眼认出刘秀,朝着他一通叽里咕噜的说着,刘秀、邓禹他们反正也听不懂索性也不回答。
“放肆,你是谁的部下?竟然胆敢这么放肆!”那将军赫然站起。
那副官一怔,看到那将军后忽然跪倒在地,呼喝了一声,周围的士兵都立即跟随着跪了下来,“叩见三太子!”
“你们是谁的部下?难道是拓跋昌?”那将军又问,这次他的态度可就没有刚才那么柔和了。
“是的殿下,他们是拓跋昌将军要抓回去的人!”副官繁忙道。
这位三太子立即道,“他们所犯何罪?”
“他们在大营当中杀了我们很多的人,将军说了必须要把他们抓回去。”
听到这话,刘秀虽然不懂,不过倒也清楚他定然是询问情况,立即起身道,“既然将军懂汉话那我也就不妨直说,你们有一位叫做拓跋昌的将军无缘无故的想要杀了我,我们也是为了自保才杀了贵国的许多士兵,也实属无奈,还请将俊明察。不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