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演和刘仲当即被问的哑口无言。
虽说刘家此时在白水村内有几亩房产,但日子过的相较清苦,毕竟家中无太多经济来源,最多便是靠几亩河边良田维持生活,但家中子女众多,开支花销自然不少,幸有叔父刘良的从旁帮衬,才减轻了刘秀家中的不小压力。当然,对师父刘良,樊氏和一众子女也都心中很是感激,毕竟在家中危难之时,是他向他们伸出了援手。
辩驳不过弟弟,刘演同刘仲二人便到一旁休息,由于从来不做此等农耕之事的两人自然是要找个凉快的地方好生乘凉。于是,两个人趁着叔父刘良与周边农民商谈今年收成之际,便各提一个木桶到到路旁,各自坐在木桶之上,样子好不悠闲。
原本喜好耕种的刘秀并未在意,只是两位哥哥到一旁休息时,却对他耕作之时的举止指指点点,虽然声音很小,但刘秀的而立很好,却也听的清楚,于是,他左顾右盼后,随手从稻田中磨出一块儿小石子,右手朝着刘演的方向便弹了过去。由于刘秀前生的法术未曾完全消除,所以还略有些小的“计量”尚且能用,于是,运些功力,便将石子弹出,嘭的一声,木桶登时破裂,迅速散架,刘演不及反应,登时坐了下去,尽管水桶中残留水量不多,但是他的裤子却被完全的浸湿,周围人闻声转投看去,不由得纷纷大笑起来。
忙碌一天,刘秀带着农具回转家中,此时正巧二姐刘元同丈夫邓晨回家探亲。
邓晨乃是豫章都尉邓宏之子,官宦子弟,同妻子与家人住在距此不远的新野。由于其父与刘良关系交好,因此在刘良的撮合之下,刘秀的二姐刘元便嫁给了他,夫妻二人婚后甚是恩爱,邓晨也时常陪着妻子回娘家来探望母亲,樊氏对他自然也是赞不绝口。
晚饭过后,母女二人自在房中叙旧,邓晨闲来无事便在院中信步,正巧此时刘秀在一旁修理农具,他便立即上前搭话,“我常听你二姐提起家中她最喜欢的弟弟便是三弟了,勤劳朴实,知书达理!”
刘秀闻言赶忙起身见礼,“二姐夫言重了,我在家中多是姐姐们多加照顾,我这个做弟弟的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邓晨笑着点点头,虽然平素他与刘秀来往不多,但平日陪妻子回乡之际,总是会听到乡里乡亲当着刘元的面夸赞刘秀,自然他对刘秀的印象也是颇好。
“三弟平日在家除了务农之外,可还有其他爱好?”刘秀又问。
刘秀笑着回答,“平日也就是经常看些父亲生前留下的书籍,再跟随母亲识得些文字。”
听言邓晨对刘秀十分满意,虽然他自身文化造诣并不高,但对这类勤奋好学之人,他自然是十分喜欢,“不如这样,两天后你姐姐便要回新野,不如你且与我们一道,我正好带你去新野转转,虽然新野不必长安,但也算是这一带的繁华之地,到那里,一来能够带你增长下见识,二来你在你姐姐身边陪伴些时日,也算是能够减轻些她对家中的思念之情,你以为如何?”
“多谢姐夫!”刘秀赶忙躬身行礼。这能够外出见世面,自然是个绝佳的机会,毕竟曾经的他虽然修炼多年,但是繁华的世间却也是很少涉足,因此,如此绝佳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
当晚,邓晨便同樊氏提起此事,由于此时正值农耕季节,家中耕作繁忙,本不应该让刘秀前去,但毕竟邓晨已然开口,加之刘元又是在旁恳求,她也只好答应了。
两日后,刘秀同邓晨和刘元乘坐同一辆马车返回新野,来到邓府,但见这府上门庭高大,宽敞气派,的确是官宦人家的府邸,想来姐姐刘元能够嫁到此地,也算是幸福之至。
翌日清晨,府上有下人前来禀报,说阴府的阴老爷有要事请邓晨前去相商,邓晨当即便答应了,刚要出门时,忽然想起来刘秀刚刚到来,于是,便立刻命下人前去请刘秀前来随他一同前去,毕竟这阴府乃是新野当地的大户人家,带着他前去见见世面,那自然是个绝佳机会。
“姐夫我们这是要去往何处?”坐在马车上的刘秀好奇的问邓晨。
邓晨道,“今日新野大户阴老爷找我有要事相商,正好你便与我同去,正好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大户人家是何须模样!”
“这大户到底有多大呢?”听这么说来,刘秀对这大户人家更是好奇。
邓晨笑着答道,“这阴家老爷与我邓家本属姻亲,他本来身份也是极其显贵,祖上是春秋名相管仲之后,单单其家中田产便有七百余顷,车马奴仆那更是数不胜数!”
听他说完,刘秀心中很是吃惊,想来这阴家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大户,而对于这个阴老爷自然也是好奇的紧,他倒想看看如此富豪究竟是何模样。
马车行不多时,便到了阴府,但见这阴府门庭宽大,雄伟阔绰,单单一根门柱便有数尺之宽,拥有如此壮观的门楣,想来这阴家的确是富有,若单单看这一点,便有富甲一方的气势。
来到前厅,此时阴老爷阴陆正在等候,邓晨与之赶忙见礼后,阴陆忽见他身旁站着看上去十分陌生且又穿着朴实的刘秀,便赶忙询问,“这位是?”
邓晨赶忙解释,“这位是内人胞弟,名叫刘秀,字文叔。”
闻言刘秀赶忙颌首揖礼。
阴陆点点头,仔细的打量了刘秀一番;但见他身材高大,体格健硕,浓眉大眼,眉清目秀,不由得夸赞,“好一个仪表堂堂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