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话语可是顿时说的卢芳哑口无言,本来信心满满的他想不到竟然连这样一句话都难以应对。
“不管怎么样,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你若是同意那边罢了,否则可就休怪本大人不客气了!”话毕,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众士兵,他们个个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刘秀他们。
这般阵仗岂能吓得到刘秀,“也罢,既然如此,也只能价高者得,那此番这些器械,朕就卖给别人了,到时候可别怪朕没提醒你!”说着,起身便走。
此时邓禹走在前头开路,其他人竟然都没有人敢上前。
看到此处,卢芳几番呵斥都是无果,无奈之下,他只好开口呼喊刘秀,“慢着,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他满脸赤红,显然是十分的愤怒。
听到他的呼喊,刘秀自然知道他定会让步,便止步转身回来,“这样吧,我也不多向你索要,两百万两黄金,最低限度,怎么样?”
这个数字对于卢芳而言自然是难以接受。
卢芳此时的表情依旧很是纠结,刘秀赶忙道,“你堂堂的胡羌首领之一,不会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吧?若不然索性你就别要了,到时候你们各部族因为单于的事情动起手来,你也不要参与其中岂不是更好?”趁着其心态产生变化之时,冷嘲热讽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当然主要的目的还是以激将法激怒于他。
卢芳生平性格暴躁,且极易受他人影响,刘秀也正是从当年与其交手的冯异的口中得知了这一特点,想不到今日还真的是派上用场。
“够了!没想到你这个皇帝竟然说话也是这般刁钻古怪,看来还真的是小看你了。”说着,猛地坐下拍案又道,“两百万两黄金就两百万两黄金。我卢芳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刘秀当即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就签订个一纸合约如何?这样你我双方都有所保障,免得到时候有人赖账!”
当下卢芳与刘秀便签订了双方的协议,并且按照约定,放刘秀他们离开了。
待刘秀走后,卢芳忽然对手下的掌事道,“去把我新挑选的几个人都给我带进来!”那掌事赶忙动身前去。
不多时,忽然有三个人走了进来。
卢芳当即问道,“刚才那三个人你们也看到了,当中的那个最年轻你们能不能对付他?”
“主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三人齐声说道。
看他们这般有气势,卢芳很是满意,“很好,现在我们倒是不及,不过等到我们双方交接的时候,等我们要的东西一到手,你们就立即动手,将他们三个人尽数除掉,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顺势南下,建立其我们的国度!”想到这些,卢芳就那种很是得意,不禁仰头大笑起来。
这边说完,再来说说此时已然离开的刘秀三人。
他们骑着快马迅速的赶往朔方郡。到达后,刘秀知道已经安全,便并不着急返回,反而是在客店当中住了下来。
“陛下,我们为何不赶快回到朝中商议此事?”邓禹问道。
刘秀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冯异,“你现在立即快马返回长安,切记,路上不要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悄悄回到城中后,立即派京兆府进行暗中查访,看看哪位大臣不在京城,一旦发现立即飞鸽传书给朕。”
冯异当即领命而去。
留下来的刘秀和邓禹自然是在朔方郡到处的游山玩水,体察当地民情、了解民生等事情。
经过了连续半月的闲来无事的生活,邓禹已然有些按捺不住,“陛下,我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您可不是那种好逸恶劳的人,为何如今却是突然变得这般?”
刘秀笑着道,“不必担忧,其实朕这样做自然也是在为了接下来的事情而打算着,至于当中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必用不了多久,你自然会明白的!”
数日后,刘秀书信两封,派人分别送往了卢芳和闵堪的手中,究竟这信中写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又是几日过后,忽然有飞鸽传书给刘秀,看到过当中的内容后,刘秀不由得点点头,“看来也只有他最了解朕了!”话毕,将书信递给了一旁的邓禹。
邓禹看过后亦是恍然,“怎么会是他?若是这样的花啊,那岂不是……”没待说下去,刘秀立即阻道,“罢了,他虽对朕不仁,但是朕却不能对他不义。”言罢,原本尚有些犹豫的刘秀此时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原本刘秀与卢、闵二人定下的“交货”日期乃是一个月后,而交货地点亦是朔方郡。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各自都不允许兵马来,只能代写可以驾车马的车夫。
眼看“交货”的时间就要到了,刘秀自然也是立即从其他地方的军械局大批量的调箭支过来,很多人大臣对此都不理解……
很快,他们交货的日期到了,卢芳已然是提前到了,可是闵堪却是迟迟未到。
“钱应带来了,都装在后院的马车之上,要不要一起下去查查?”坐在客房当中,卢芳很是得意的道。
刘秀点点头,让冯异下去跟随着点清数目后,笑着又道,“既然卢大人箭支已经带来了,那朕倒是还有一个事情要跟你说,那便是你虽手中有箭,但是可不许拿了箭便立即侵犯我大汉疆土。”
卢芳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暗暗佩服刘秀的智慧;其实他原本便是有这般打算,在得到了刘秀的箭支后,便当场除掉了他,然后借着皇帝驾崩,三辅震动之时,乘势南下,想要霸占大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