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措施的确是收益良多,百姓们也都甚为高兴,如此一来,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安定,生产生活也变得更加富有活力,而且每家每户的劳动力也随之增加了数倍不止,很快,百姓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富足,另外也没有了战乱的侵扰,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每次实施不同的措施后的特定时间内,刘秀都会到民间进行走访巡视,以便能够真切的知晓措施所获得的真实效益,同时也能够更好的现被忽视的那些民生疾苦。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刘秀自然是要先到他的老家南阳一代进行巡视。然毕竟此间乃是皇帝最重视的区域,故每一级的官吏都不曾敢玩忽懈怠,各自辖区的百姓们生活的倒还算得上是衣食无忧。
原地休整了几日后,刘秀便立即起身重新继续前往下一个地点,那便是他曾经一路走来所经历也是生活的时间最久的河北一代。
手里这一代的虽说相距之下也算得上是天高皇帝远,然在之前经过了刘秀的一番整治过后,重新恢复了许多新的气象,百姓的生活也进而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这日,刘秀来到了河北之地的偏远地带,也就是幽州一带,这里相对之下地处偏僻,崇山峻岭居多,田间土地相对较少,故这里也是一直以来刘秀很是在意的地方。
来到幽州后,刘秀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到刺史府,反而是沿途进入大山当中进行走访,这一点也正好给那些想要提前做好准备以假象欺骗刘秀的人以措手不及。
此次随行的除了阴丽华外,便是冯异和六名侍卫,此次并没有带常侍出来,至于当中缘由,自然是不希望郭圣通知道此事。
于山间行走了数日后,前方不远处忽然出现了阵阵呵斥之声,刘秀诸人闻声倍感奇怪,便赶忙快步走了过去。
来到跟前,只见此时山坡的另一面,一群侍卫正围在山坡的凹坑外围,坑中此时正有许多手脚被束缚着手铐脚镣的人在干活,当中男的挥舞着锄头,女的便提着竹筐往当中装着许多的碎石和沙土向外倒去。
看到这般情况,刘秀不由得叹道,“这不知道是谁家的手笔,竟然有这么多的奴隶。”
冯异亦是道,“是啊,看来这个人一定是个官宦人家,而且身份地位还不会很低。”话到此处,忽然那些打手当中有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当即回身怒喝一声,“什么人,赶快滚出来!”
刘秀随从的侍卫立即拔出腰间佩刀要冲上前去,却被刘秀制止。
摇了摇头后,刘秀等人迈步走了出来。
待来到跟前,忽然这群打手当中还有一个监工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你们是什么人啊?”
刘秀道,“我们只是过路的,没想到路过此地竟然遇到了各位大爷正在忙正事实在抱歉啊!”
那人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刘秀他们,看他们的样子身着虽算不得华贵,倒也并不像是普通人家的,遂便立即道,“行了,既然你们是路过的就赶紧走吧,这里跟你们没什么关系!”
刘秀点了点头,刚转身要走,换转头笑着又问,“这位兄台,不知道您这是哪位爵爷家的管事啊?”
一听这话,那人顿时不高兴了,“问什么问?这是你们这些人该问的吗?赶紧走赶紧走。”一副不耐烦的将刘秀等人哄走了。
刚走两步,忽听得一阵碎屑的声响,一名打手忽然跳下凹坑当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便立即朝着一名妇女抽打着。女子当即痛的惨叫起来,而她旁边忽然有一名男子冲了过来,奋力扑到了女子的身上,替她挡住鞭子的抽打,看模样,两个人应当是夫妻。
但见那打手下手也是着实狠毒,几下便将那男子抽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刘秀见状顿时十分生气,当即对身旁的冯异一阵低语。
冯异点点头,蹲下身去拾起一枚石子,立即朝着那打手丢了过去。那打手被击中了头部,当中倒在地上不曾起来,如此显然是被打昏过去。
看到此处,刘秀不由得笑道,“看来你的功夫依旧不减当年啊!”
冯异笑道,“让老爷见笑了,如今都已经不惑之年,眼看便是知天命之数,岂能还和当年一样呢!”
这下可是顿时让那个监工的看在了眼里,当即大吼着,“你们这两个不要命的,竟然胆敢管闲事!”说着,一挥手,所有的打手都立即朝他们冲了过来。
刘秀身后的六名侍卫立即快冲了过去与他们打了起来。
阴丽华在一旁不由得有些不开心的模样,“说好的不再打打杀杀的,怎么又让人动起手来了,你说你都已经做了皇帝这么久,怎么倒不如年少时沉稳了?”
听此言,刘秀顿时大笑道,“那也是要因人而异,视情况而定的。”
此时的六名侍卫已经将那些打手都打倒在地。
那监工一见顿时吓得够赶忙转身要跑,刘秀立即瞧在眼里,轻声道,“别让他跑了!”话音未落,两名侍卫已然快步冲了过去,很快,那个人就被抓了回来,带到了刘秀的跟前。
待跪到跟前,刘秀蹲下身来看着眼前那人问道,“我来问你,你到底是哪家的管事?”
那人哆哆嗦嗦的道,“小的乃是镇北侯府上的管事。”
说到这个镇北侯,冯异忙道,“这个镇北侯实际并没有什么官职,只是当初在陈县与赤眉军交手之时,献计有功,这才受封为镇北侯。”
听此言,刘秀点点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