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兴奋不已,连连叩头。
将领兵的印绶交给王元后,他赶忙离开了。
待其走后,李育一脸得意的对公孙述的道,“陛下,我们这下可是既做了一次好人,又能够让他们以后对我们忠心。”
“喔?此话怎讲?”公孙述不解。
李育笑道,“这五千人本来就是他们的人,可眼下时势不同,他们正值缺人之际,也正是他们无可奈何之时,我们在这时刻施以援手,那日后他们重振之时,岂不是会对我们忠心耿耿了?”
一向十分听从李育话的公孙述顿时十分高兴,然在李育的心中可是十分清楚,隗嚣其实早已经是穷途末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且说这王元带着这五千兵马星夜赶到距离天水城外不到五里之处,由于四下有崇山峻岭作为掩盖,故他们的行动倒是十分的方便,并没有被前方的斥候察觉。
站在山头上向下望去,但见这汉军大营已经犹如铁桶一般将天水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乎没有一个可以突破的地方。如此之下,想要通过他们五千人冲进城中着实是困难至极。思索许久,忽然一个念头在王元的脑海中闪过;他让士兵将周围林中的树枝尽数砍断,然后通通将他们点燃,这样一来,他们快冲入汉军大营前,斥候就算是看到也一定会以为是敌人有大军来犯,这样瞒天过海的计谋就算成功了。
如此,计划准备完毕后,王元带着众人高举火把,待来到距离汉军大营不到两里处后,王元命所有人高声呐喊,“百万大军已到……”边冲杀过去的同时,边大声呼喊。
此时由于汉军大多已然睡下,毫无防备,加之喊声震天,着实让他们以为是百万大军赶到,当即整个汉军被冲的七零八落,王元见汉军的确是没有任何的防备,就立即下令五千人一字排开,在汉军大营当中横向冲击,很快,前往天水城的方向就被撕开一个巨大的缺口,而城中的隗嚣守军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后,立即向隗嚣禀报,隗嚣赶忙来到城头查看,想不到竟然是王元前来,立即命人出城相助。待与王元见面后,双方合力对汉军进行了强有力的冲击,双方战至天明之时双方才各自罢手。当然,当中缘由是因为王元的计谋已被识破,寡不敌众之下,也只好退兵回城。
退回城中,王元并没有立即休息,反而是趁着汉军还没有重整旗鼓之前,前去查看其粮草所在,想不到此时在距离大军扎营之处三里的一座峡谷之内,正是汉军的粮草储备点。
遂在翌日当晚,王元又派了五百人小队出城前往那峡谷之内,先是居高临下以乱石将守备的汉军尽数砸死后,又烧了他们的粮草。由于此番大战许久,汉军也已然是人困马乏,将士们早早便休息,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峡谷之内的大火。待他们真正现之时,峡谷内已然是火光冲天。
“大帅不好了,咱们存放粮草的峡谷方向火光冲天,看样子好像是起火了。”忽然一名巡逻士兵前来禀报。
已然卸下盔甲休息的吴汉光着脚就冲了出来,站在大帐门口看去,但见此时东南方向火光冲天,恍如白昼。当即心中大惊,忙回去穿上铠甲亲自带了一千人前去。想不到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大火已然烧的很旺,他们想要营救已然不及。
看到这般大火,吴汉心中刀绞,翻身下马后立即冲了过去,要不是他身边的几个副官眼疾手快,恐怕他就被峡谷内扑出来的火舌给烧伤了。
大火整整少了三天三夜,最终大火熄灭后,已然是完全没有剩下。这不禁让吴汉心中很是愤怒,“隗嚣这个狗杂种,竟然敢烧了老子的粮草,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召集众将,擂鼓集结!”
在一旁的耿弇知道他这是要大开杀戒,定要拿下这天水城不可,客他这么做只是意气用事,遂赶忙劝道,“且慢!大帅息怒,眼下我们的粮草已经被烧,眼下当务之急,应当是赶快到周边的州郡前去调集粮草前来才是,不然的话大军恐怕就撑不了几天了。”
听了耿弇的话,吴汉还是忍了下来,“耿大人,军中所剩余粮还有多少?”
耿弇道,“军中所剩余粮只够大军维持半月的口粮。”
听闻此言,吴汉不由得紧紧握住拳头,心下很是愤怒,又骂道,“这狗杂种,这下可好了,想要趁找个机会来逼我吴汉退兵,想得美!”话到此处,立即对耿弇道,“耿大人,你是文官,这种调集粮草的内务之事还是由你前去筹办最为合适。”
耿弇当即应承了下来。
先是给长安方向送去了求助的奏报,后耿弇又带着千人队前往陇右的各个郡县进行采办,可是由于陇右地区最近几年连连遭遇战乱,百姓民不聊生,逃的逃,亡的亡,田地早已经荒废已久,就连富人家的口粮都是他们从外地托人购买来的,另外,由于这陇右地区临近凉州、朔方等偏远地区,这里土地贫瘠,粮食产物生长环境极差。故最终耿弇所采购回来的粮食也只是不到原有的三层,最多维系大军五日的口粮。
当耿弇最终返回之时,眼下的这些粮草根本无法支撑太久。
“大帅,依本官看,不如你立即奏报朝廷,还是暂且退兵吧!”耿弇劝吴汉道。
吴汉立即摇头,“那可不行,我们都已然在此地围困天水城这么久了,怎么能说退兵就退兵,要是这么样就走了,岂不是便宜了隗嚣那狗杂种。”
耿弇又道,“眼下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