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给刘秀带来一种恐慌的状态,隗嚣对外宣称此番出征大军是十万。然这种雕虫小技焉能瞒得过刘秀,故对于此番他们的入侵,他并未在意。
最初制定的计划是以安定作为入侵的出点,毕竟此地乃是距离天水最近也是相对较为富庶的地带,若是能够将此地夺到手,那势必会在当地进行一番搜刮,也能够获得非常的多的战利品。怎奈事实却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当他们到达安定城下进行功成之时,想不到竟然得到守城将士的顽强抵抗,连续半个月始终未能夺下城池,如此,他们入侵三辅的美梦也只能暂缓了。
当然,就在他们生战阵赶到同时,安定郡守早已经派人送出书信向长安求救。
看到书信后,刘秀冷笑道,“平日里让他做些事情倒是推三阻四,现在倒是来的很快,而且还是有备而来。”
看到此时刘秀的脸上的神情,邓禹赶忙道,“陛下,微臣请战,还望陛下恩准。”
转念想了想,刘秀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前方战事你并不了解,若是贸然前去,定然会延误战机。”话到此处,忽然转头看向冯异,“安定乃是你的大军管辖范围,而且当地的地形地貌你应当也是十分的熟悉,那不如就由你前去吧!”
冯异当即领命前去。
说来也是巧合,当冯异赶到之时,恰巧遇到隗嚣派后援部队进行粮草辎重的押运,当即率领手下的两千余士兵进行冲杀,由于辎重部队不必前线的作战部队,他们的作战能力很弱,故很快,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整个辎重部队就被消灭殆尽,而当中的所有粮草辎重也都尽数被烧毁。这下可是着实让隗嚣大为意外,想不到竟然这冯异的两千人马竟然能够歼灭他的五千人辎重部队,这的确是他一直未曾遇到过的。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再次命人传令会去征集粮草辎重重新送往前线。
很快,当冯异赶到后,安定的守城工作就变得更加的井然有序,而此番隗嚣虽然是重新索要了粮草,但是毕竟由于天水、凉州一代土地多为干旱地质,本来粮食就十分稀缺,这次被这样烧毁,再想要征集起来就是十分的不易,因而,短时间之内只有少许的粮食调配上来,只能支持大军短时间作战。
既然这安定无法攻克下来,那隗嚣只能立即改道,由陇右穿行而下,率军以最快的度赶往汧县,想不到当他赶到汧县之时,早已经奉刘秀之命在那里等候的祭遵在其兵临城下之时对其进行了强烈的反攻,由于一路长途奔袭,军心尚未沉稳,隗嚣的大军当即混乱不堪,毫无作战队形可言,直到鸣金收兵休整了两日后,士兵们才重整状态。
就在士兵们休整的过程中,隗嚣与众将也都不曾闲着,每日都在中军大帐当中商量接下来的作战策略。
“汧县城墙不高,我们若是强行攻城的话,还是有胜算的。”有人道。
王元摇头道,“不可,我们刚到的时候,你们看到城头上的弓箭分布非常密集吗?而且上面还有弩冲车,对我们前线的士兵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不错,这城头想要强攻是非常困难的,不如我们可以来个水攻。”王捷忽然提议。
听此言,隗嚣顿时来了好奇心,赶忙问道,“你且详细说来。”
王捷一指地图上的城北的位置,“这汧县城下乃是由一条河流,这条河贯穿整座城池,也是城中百姓的重要用水来源,如果派人以水中潜入城去,那想必一定会给他们一个突袭,到时候我们再里应外合,想要攻下城池岂不是容易?”
听到这个想法,隗嚣不解思索,当即在军中挑选了五百擅长水性的人,然后让他们都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沿着周围的山上绕行到城北门的位置,悄悄地朝那条河潜了过去。
很快,他们都赶到了城墙之下的位置。前面探路的人间四下空无一人,当即心中大喜,赶忙挥手示意让众人潜入城去。
待众人出现在城北门的一角后,忽然当中有人现,给他们指挥的那个人不见了踪影。正自奇怪之际,忽然只见四下火光四起,随后只听得一阵嗖嗖声响过后,五百人尽数被周围早已经埋伏好的弓箭手射杀,至于那个在前面探路的,祭遵将他抓了以后,并没有立即将他立即处死。
“你回去带个口信给你们的大帅,就说这五百人还只是给他的一个教训,若是他还这般执迷不悟,就真的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祭遵让那个人讲次话转达给隗嚣。
那人回到军营,讲次话告知隗嚣。隗嚣听到后顿时暴跳如雷,大骂道,“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这样说本王!”遂翌日便下令迅攻城,没想到他这般做,正是中了祭遵的激将法,隗嚣在毫无作战计划的情况之下贸然攻城,致使许多士兵在攻城之时命丧当场,只是一场仗就死亡了七千多人,再加上在安定损失的人员,这下可谓是折损了一半以上的兵力,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无奈之下,也只能就此作罢,退兵还朝了。
回到天水后,隗嚣战败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公孙述那里,得知消息后,公孙述连下三道圣旨来谴责隗嚣的失利,虽说他始终对公孙述便不是心服口服,然此番的确是自己战败不利,也着实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无奈之下,也只能听之任之,任凭其说什么。然他这么做也是无用;公孙述还是将他叫到了蜀中面圣。
来到皇宫,公孙述破口大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