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之所以会这样做,自然是想要给成丹和刘均以警告。
得知此消息,成丹当即暗中前往弘农面见刘均。
“王爷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啊?”刘均见成丹突然前来便赶忙上前询问。
成丹倒也未曾直言,只是赶忙瞧了瞧左右侍从。
刘均知其意,当即屏退众人。
待众人离开,成丹心急如焚的道,“不知将军最近可收到一封书信?”
刘均心中一凛,惊诧不已,“难道王爷也收到了?”二人竟然同时从袖中取出那封书信。
相互交换展示后,果然书信内容一模一样,这下可着实让二人焦急万分。
“想不到我们的两个人的家眷竟然都被他们给掳了去,真是卑鄙之极!”成丹勃然大怒。
刘均虽说亦是满腔怒火,但是他为人倒是相较冷静,“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要我们帮忙以达到他们的目的。”话音未落,忽然一名下人前来禀报,“启禀大人,外面有人送上拜帖。”
刘均接过来打开一瞧,“他怎么来了?”成丹立即从其手中取过拜帖,看到上面的名字,当即怒道,“我猜的果然没错,果然是他们,我现在真的恨不得……”话未说完,拔出宝剑便于冲出去。
“王爷莫要冲动!”赶忙迈步上前将成丹拦住,刘均又道,“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家眷,只是想以他们为人质挟持我们而已。王爷无需动怒,你只需要到侧殿屏风后小憩便可,剩下的事情由本将军代劳吧!”
成丹也知道自己的脾气,便只好点头答应了。
片刻后,下人带着一人走了进来,刘均与那人一照面,顿时拱手笑道,“侯爷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来者其实不是别人,正是李轶。
李轶笑道,“只因前些日子赵大司马得知将军思念府中妻儿,便托付本侯前来护送,如今人本侯已经送到了,还请侯爷放心!”话毕,轻轻拍了拍手,刘均的妻子和儿子都快步走了进来。
待妻儿来到身旁,刘均低头询问妻子,“他们没有为难你和孩子吧?”
刘均的妻子摇摇头,“没有,他们一路上对我和孩子都很好。”
如此刘均倒可以放心了。当然,这李轶虽说口中提的是赵萌,但是谁人不知他乃是与朱鲔沆瀣一气,“既然是赵大人一番美意,那还有劳侯爷代为转告,这份恩德,刘某人日后定当竭力相报!”
李轶得意的笑着摇头,“将军不必客气,另外还请将军代为转告,襄邑王的家眷本侯也都已经完好无损的送到军营当中,还望王爷不要忘了我们赵大司马的一番美意!”他这番说,自然是话中有话,刘均自然也是听得出,躲在屏风后的成丹亦是如此。
又简单的聊过一番后,李轶离开了,成丹也是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指着李轶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他李轶算个什么东西?还有那个赵萌,不仗着赵贵妃得宠,他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刘均忙道,“王爷,眼下恼怒无用,更重要的是要确定您的家眷是否有恙,同时看看那赵萌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们是否能够做得到吧!”他这样说,自然是因为他知道这赵萌、朱鲔等人既然能够带走他们的家眷一次,那势必就会有下一次,而他们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是要逼着他们同其联盟;其实他们两人并不愿意,可眼下授人以柄,的确是无奈之举,也只能如此了,毕竟在这乱世当中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成丹和刘均后来都没有任何的动作,那便是证明朱鲔的计划得逞,遂又授意给镇守霍山县成丹以书信,让其想办法与王匡为难。此时王匡正镇守端氏郡,此处与霍山县相距不远,两处地界相差不过几百里而已,而且双方的管辖地区相连,见面则是经常之事。
“王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下属前来询问成丹最近所出现的大量流民的安顿之策。
其实成丹为人亲和力强,只是眼下之事着实让他心中思绪万千,心态自然也是大有变化,“咱们这里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县城,容不下那么多的流民,再说这河东两处要地岂能随便有流民走动,那岂不是给予那些赤眉的奸细机会吗?全都赶出城去,并安排好士兵把守城门,一定不要让他们进来!”
虽说这也是他无心之语,不过却是惹来了很多事端;由于他这里不收留难民,那他们就只好一路向西而行,直奔端氏郡而去。虽说这端氏郡要比霍山县大得多,但是如此多的流民着实让那里难以承受,王匡也为此事烦恼不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流民啊?你们有打听清楚他们的来源在何处吗?”
张印道,“王爷,这些人乃是从霍山县方向而来,我听说霍山县原本将他们收留了起来,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竟然都将他们赶出,如此他们没有地方可去,所以就只能到我们这里来了。”
王匡想了想,“霍山县?那不是有襄邑王成丹在那里吗?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收留?”
“这也是我们都思考不明白的地方!”张印也是倍感奇怪。
“看来,我的去会会这个老家伙了!”当即书信一封派人送了过去。随后自己于第二日立即前行。
待来到霍山县衙,成丹赶忙上前迎接,“比阳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莫怪!”
王匡笑道,“你我同为王爵就不必这般客气了……”
二人虽说都是绿林出身,然经历了几年的官场生涯,如今到也能够同文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