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消息传得快,曹州府一堆鸦片贩子的耳目遍布各处,前脚才发给毓贤的密电,不用半天就传到刘士瑞的耳朵里。更别提,许衍灼这个行动小队本身就带着无线电报,比他们更早知道朝廷的动向。
刘士瑞命人包围了行动队所在的宅院,怒冲冲杀进去。
许衍灼微笑着问他:“刘大头领这是准备拿了我们,去向官府解释吗?你以为到了此等地步,官府会听你们如何说法?以往朝廷怎么对付图谋叛乱的人,怎么个做法也应该知道吧?”
一连串问题,把刘士瑞问的满头大汗!
他现在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朝廷对付叛逆,一贯斩草除根,大军过处,管你是不是冤枉的,先扫平了再说。
对这样的下场,他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浑身哆嗦的指着许衍灼喝道:“你……你是成心陷害我等?!”
许衍灼面色一冷,厉声道:“从你聚众传艺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早晚有今日之祸!刘大头领,你只有两条出路。要么,所有人放下刀枪束手就擒,等着朝廷把你们满门抄斩!要么,就拿起武器,跟他们死拼到底!”
刘士瑞一时六神无主,心丧若死!
他是读书人,别看连个秀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