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他们不会得逞的。”
秦羿淡然道。
“这药别喝了,里面有慢性毒药!”
秦羿看了一眼墙边的药渣,眼杀机流露,森然道。
所谓虎毒尚不亲子相害!
李绅、李富这哥俩为了抢夺家权,竟然对自己的亲娘下毒,如此险恶之人,当真是天理不容。
“什么!”
“难怪短短不到半年,妈的身子垮了,老二、老三他们竟然……”
甘萍顿觉毛骨悚然,不敢再往下想。
“不行,我得把证据收好了,回头好告他们。”
甘萍回过神来,要去装废渣。
“不用了,我既然来了,自有我的规矩!”
秦羿道。
湘北归根到底属于南方,他的掌管范围,如此有违公义、良知的歪风邪气若不禁止,那便是秦帮的失职。
“妍妍,这位是?”
甘萍下打量了面前这个孤傲少年一眼,惊然问道。
“这位江东秦……”温绝刚要介绍。
温雪妍使了个眼神,抹掉眼泪,微微一笑道:“舅妈,姥姥,他是我的男朋友,叫秦羿,是江东吴县人。”
“吴县好啊,我当年还在那边当过知青,山美、水美,人也好。”
“怪不得小秦,如此气宇轩昂。”
甘萍喜道。
“小秦,你过来,让我看看我的外孙女婿。”
老人家一听小妍带了男朋友来,激动不已。
秦羿很自然的走到了床边,老人家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流泪道:“可惜老婆子眼瞎了,不能看到我的乖孙婿啊。”
“外婆,你想见我有何难,你坐好了,我这给你治眼。”
秦羿笑道。
“小妍,小秦还会治病?”甘萍更惊讶了。
“舅妈,秦……秦先生何止会治病,天下间没有他不会的事,他是老天爷专门派来收拾李绅那两畜生的。”
温绝在一旁,欣喜自豪的介绍道。
一想到秦侯是自己妹夫,他心里美了天,遥想当初,他还一力相阻,怎么都觉的自己那会儿是个大傻逼。
李老太的眼疾,并非生理衰老导致。
相反,老太太由于养尊处优,身子骨健朗,气血充足,只是为慢性毒药所害,这才导致了如今瘫痪在床。
秦羿一拂袖,药师符金芒度入老人眼内,区区余毒尽消。
老太太只觉双眼一热,下一秒,眼前骤然亮了,不仅仅如此身那种病痛沉珂,也随着烟消云散了,像是取掉了枷锁,无的轻松。
“小萍,我,我真能看见啦,我的好儿媳,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小妍,我的乖外孙女,一年不见成大姑娘喽。”
老人家重见天日,大喜不已,几人抱在一起,不禁大哭了起来。
“小秦啊,你舅妈多年不育,终究是块心病,你有没有妙法可医治?”
老人家抹掉眼泪,哀请道。
“这是回春丹,你们一人一半,温水服下,自然会心想事成。”
秦羿拿出一颗丹丸,递给了甘萍。
回春丹有修复之能,更能清除淤毒,通理经脉之效,他根本无须替甘萍诊断,一药下去,万病皆消。
“舅妈,这可是好东西,你们赶紧服下吧。”温绝在一旁羡慕道。
待两人服食后,老人家下了地,几人直奔李家正厅。
正厅内,此刻正吵成一片。
“李布,如今咱老娘马也要去见老头子了,你最后的靠山也倒了,是该清醒了。”
一个留着八字须的年人,翘着二郎腿,阴森森道。
“没错,你又无子嗣,占着位置,将来还不是得传到豪、武豪手?”
“现在把位置主动让出来,族人那你也有面子,兄弟一场,我跟老二总不至于少你一口饭吃。”
李家老三李富挺着弥勒佛一般的大肚子,附和道。
“你,你们这是在谋权篡位,老二、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挣的那些黑钱,是从哪来的。”
“开赌场,卖黑粉,搞洗浴!如今李家家风都快被你们搞臭了,要是父亲还健在,一定会将你们这两个败类扫地出门。”
“几位族叔,你们倒是说句话啊,再这么下去,李家迟早会玩完的。”
坐在首的李布,痛心疾首的呵斥道。
然而,坐在一旁的几位德高望重的族叔,一个个低着头,品着茶,没有一个吭气的。
“大哥,用你的猪脑子想想,要没有我和二哥,李家这么大的开支,从哪来的钱?”
“几位叔叔的养老钱,李家子弟的豪车、豪宅从哪来?别人怎么会高看咱们一眼?”
“难道从你那半死不活的几块破地和老厂子吗?”
“我警告你,你要不退,明儿按家里规矩来,让大家来选。”
“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只会灰溜溜的滚出李家,一根毛都拿不到!”
李富一拍桌子,指着李布的鼻子怒喝道。
“李家是亡了,也绝不能由你们两个不孝畜生祸害了。”
“砰!”
大门狠狠被踢开,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冲冲走进大厅大喝道。
“老嫂嫂,你怎么来了!”
几位族老连忙起身,惊讶拱手相拜。
“家明、家喜,我还没死呢,这个家看得清清楚楚,当初你们跟着老头子打下这片基业,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诚信、良心!老百姓认咱们李家的牌子。”
“难道你们是要亲手毁掉这片基业吗?”
老太太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