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医生长那么帅,怎么可能说错。”小护士挺起胸膛来,语气认真而有力。
吕文斌呆了呆,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去看看病人。”吕文斌躲开了护士小姐姐的说教,冲进了最近的一间病房。
病房的墙壁上,挂着一瓶酒精凝胶。
每张病床旁边,挂着一瓶酒精凝胶。
窗台上、门后面,都挂着酒精凝胶。
“接触病人前,必须先给手消毒,而且一位一消毒。”又一名护士从走廊里,挤了一个脑袋进来,再道:“牢记产褥热的教训。”
产褥热是19世纪的高发病,而且医院接生的产妇的发病率数倍于医院外,其原因就是医生节省的手没有进行消毒。
这种黑历史是医生们尽其所能要忘记的,吕文斌也不例外,忍不住嘟囔:“负责任的护士和强迫症的医生,真是受不了。”
“你要拒绝洗手吗?”小护士拿起了脖子下的哨子,一副随时准备吹起来的节奏。
吕文斌呵呵呵呵的笑三声,也不说自己抹过酒精凝胶的话了,抓住一瓶就又抹了起来。
等再接触到病人,已是半分钟以后的事了。
病人和病人家属却是颇为高兴,笑呵呵的模样。
吕文斌的心绪也渐渐的安宁了起来。
对医生来说,洗手只是小事中的小事,但是,凌然坚持,吕文斌等人也不会刻意违逆。
不多几天时间,云医急诊科的凌组,也就习惯了揣着酒精凝胶过活的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