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兰别做傻事,你打不开战俘营,士兵们也不会听你的,你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战俘营得有什么手续?”
“你姐夫腰上上的令箭,在右面,一般你姐夫睡着了不会醒来!”
“好嘞,我父亲的兵符我有办法……”
“扎兰,我不能让你做傻事……”
象征性的与扎兰推搡几下,扎兰敲打了一下海望的脖子,海望晕了过去。
等到扎兰将手下精锐三千人全部唤醒的时候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皮,醉醺醺的蒙古士兵眼睛通红。
诺颜因为打了大胜仗此时睡得比什么都香,战俘营的俄军士兵也睡的十分香甜,吃得饱睡得香,很多战俘用自己身上的金钱从张胜手下那里购买了大量的啤酒,此时正在梦里和家人团聚。
“你们是我的亲卫,我的母亲就是被这些人糟蹋致死,你们的很多亲人也都是被这些畜生杀了,今晚我要你们跟我一起报仇,任何人不想参加就给我滚,有没有……”
站在队伍前面,扎兰的脸色通红,高亢的声音在夜空里回荡,手下人听到报仇几个字眼睛都红了,手里的弯刀拉了出来,没有人发声。
“打开大门!”
令箭交给张胜的手下,扎兰一马当先冲了进去,诺伊格勒的士兵犹如猛虎一般对着哥萨克战俘举起了屠刀。
正在睡觉的张胜被隆隆的马蹄声惊醒,赶忙冲出帐篷,等到手下来汇报战俘营已经被剿灭了大半。
此时诺颜也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张胜的帐篷跟前,两人都从对方的目光里面看到了震惊。
“四阿哥,不是我的命令……”
“我知道!”
摸一下腰间的令箭再看看海望躲闪的目光张胜什么都明白了,一只手已经扬了起来。
“把海望的装备给我下了,关起来!”
一声令下侍卫将海望的所有东西都收了,就连酒壶都没留下,海望低着头还没离开,张胜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
“三十军棍,少一下下棍子的给我斩了!”
没有主将的命令擅自调动军队这是大忌,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更重要的是这是杀俘虏,远在北京的御史言官会一万年拿着这件破事刁难张胜。
作为游戏外面的人张胜深深地知道这帮御史言官的厉害,那些御史言官的后人化身成为键盘侠,恶毒的语言杀死了多少人的梦想。
把多少纯正变成了肮脏,又有多少次给肮脏穿上道德的衣服进攻善良和大义,让美好死的体无完肤。
在华夏民族,给狗屎穿上道德的衣衫也能够让纯真的天下百姓觉得香甜可口。
张胜是来做皇帝的,而不是给人背锅的。
沉闷的敲打声传进帐篷,张胜一言不发,诺颜看在眼里转身出了帐篷。
杀俘虏行动已经接近尾声,浑身是血的扎兰擦掉脸上的鲜血眼睛里是那种报仇之后的快意。
迎面诺**着战马赶到,扎兰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害怕。
“阿达,我给母亲报仇了……”
话音未落诺颜的鞭子已经到了,扎兰的脸上一道深深地血痕。
“绑了,押解到四阿哥的大帐跟前,刀斧手给我准备好,没有命令私自斩杀战俘,你死定了!”
眼睛里满是愤怒,扎兰被诺颜的手下押解进入张胜的帐篷,此时海望已经被张胜的手下拖了进来,扎兰正好看在眼里。
望着海望那血肉模糊的后背扎兰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了,但是想想自己是为了给母亲报仇,扎兰的心又硬了下来。
“阿达,你难道不想报仇么?这帮人就是掳走母亲的恶魔,他们把母亲丢进慰安所活活糟蹋致死,你却为了服从什么军令让姐夫把仇人安全的送回莫斯科,你还是蒙古人么?”
“看看帐篷外面的士兵,他们的家人很多都被该死的仇人掳走,他们的心在滴血!如果让我们的仇人就这么轻松的从我们的面前溜走,你对的起自己的士兵么?”
“若是我们归顺大清就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仇人从我们眼前逃脱,眼睁睁看着坐在上面位子的人用我们的仇恨交换他们的安稳,那我们归顺大清干什么?还不如跟着噶尔丹……”
张胜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扎兰的话眼睛忽的亮了起来,单手摆了摆,一名手下走过来,张胜附在对方的耳边小声交代了起来,过了十几分钟手下马上写信,张胜看过后加盖自己的公章,马上命令手下八百里加急送往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