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领队也是体制内的人,赶紧上来打圆场。
他一把拉住杨昊,苦口婆心的小声劝道:“唉哟,杨昊同学,我的杨昊大爷啊,您就少说一句吧。这位可是陈主席的秘书,年纪轻轻能坐这个位置的,脾气又这么大,只怕来头不小……”
杨昊笑了,轻轻推开王领队,朗声道:“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莫说是陈主席的秘书,就是陈主席亲自来,如果也是一副大爷作派的话,那么我也是这个态度。”
说着,他招呼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马亲王:“老马,走了,这种连人话都不会说的狗东西,我都懒得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马亲王嘿嘿直乐,拍了拍杨昊的肩膀,大笑道:“说得对,这种狗东西,用着纳税人的钱,还趾高气扬的骑在纳税人脖子上,什么玩意儿嘛!”
王领队都快哭了,却死活也拦不/无/错/住两人,只得赶紧回头给男青年赔不是。
砰!
脸色铁青的男青年,愤怒的砸了桌子一拳,恶狠狠道:“好好好,东海大学的杨昊是吧,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
接着,他又问王领队:“还有那个老头儿,他是干什么的,杨昊的教练?”
王领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告退离去。
剩下男青年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生闷气,反复念叨着杨昊和马亲王的名字,发誓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楼下停车场。
马亲王发动汽车,想了想,还是打算安慰一下杨昊,说:“放心吧,东海是直辖市,莫说陈主席只是个省体协的副主席,就算他是主席,也管不到东海大学。”
杨昊笑着摇了摇头:“我本来就不担心,只是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总有像是刚才这位秘书大人一样的逗比呢?难道他爹妈就没教一教他该怎么样做人?”
马亲王叹了口气:“唉,这样不成器的官宦子弟,自古有之,也没什么稀奇的。你想想啊,富家子弟即使不成器,但好歹从小看自己爹妈在商场上面搏杀,多少也能有点机灵劲儿。”
“而官家子弟呢,如果父辈品行不端的话,那基本就只能见到爹妈四处钻营、蝇营狗苟,对领导阿谀奉承,被下属溜须拍马,习惯于拿权利换利益。”
马亲王说着撇了撇嘴:“所以自古以来啊,嘴脸最难看的,从来都不是那些不成器的富二代,而是那些官二代里面的败类。”
杨昊也只能无奈点头:“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做救世主,只要别惹到我头上就行,否则我可不会惯着这帮狗东西。”
马亲王哈哈一笑:“行了行了,反正这事情也怪我,是我没搞清楚,害得你的比赛成绩太过惊人,要不然也不会有这破事儿了。”
老头儿朝杨昊挤眉弄眼:“要不这样,等回了东海,我让玲儿和你双修,算是赔罪了,如何?”
杨昊翻了个白眼:“滚犊子,练武就说练武,少拿双修来忽悠我。”
两人嘻嘻哈哈的回到酒店,接上柳青,办了退房手续。
“走吧,今天我做东,咱们去灵隐寺吃素斋,然后开车回东海。”
马亲王大手一挥,载着杨昊和柳青往灵隐寺而去。
等到了庙里一看,性极早就等在这里,正在点菜呢。
小和尚远远的打招呼:“老马,杨昊,你们也来得忒慢了,这里的招牌菜都快卖光了,幸好佛爷我机灵,早了一步,不然你们全都没得吃哟。”
他说着,还朝柳青做了个鬼脸:“女施主,今天可不许再打贫僧的头了,否则……”
啪!
话音未落,柳青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恶狠狠道:“鬼头鬼脑的花和尚,打的就是你,看你还敢不敢再跟杨昊比长短!”
小和尚的眼泪儿都快下来了,哭丧着脸,说:“我勒个去,大姐,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啊,明明是杨昊……”
啪!
又是一巴掌,柳青叉着腰,居高临下道:“哼,别跟女人讲道理,反正不许你欺负杨昊,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一次!”
“卧槽,我欺负他?我……我他喵的真是冤死了啊!”
小和尚欲哭无泪,眼看柳青又抬起手,他只得往旁边躲,小声嘀咕:“看来师父果然没说错,女人是老虎,完全不讲道理嘛,我还是离远点为妙。”
等斋菜上来,四人边吃边聊。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把腿翘在板凳上,大马金刀坐着的小和尚,望着马亲王问:“老马,怎么样,那事儿你跟杨昊说了没?”
杨昊听了一愣,先看看小和尚,再瞅瞅马亲王,摆明了啥不知道。
马亲王干咳两声:“咳咳,这两天一直忙着比赛的事情嘛,也没机会说,而且……我一直觉着,这事情应该由你亲自跟杨昊说嘛。”
柳青听着很好奇,插嘴道:“啥事儿?难道这秃驴想要跟杨昊表白,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托老马在中间给撮合撮合?”
噗噗噗!
除了柳青自己以外,其他三个人全都喷了。
小和尚黑着脸,干脆直说了:“得得得,还是佛爷我自己来吧。事情是这样的,我师父这次带我回雷峰塔,就是想要让我出师,实际上就是逼着我滚蛋,省得我老是烦他。”
“但他毕竟是我师父嘛,虽说武功高强,但岁数不饶人,天知道哪天他就嗝屁了。”
“所以我寻思着,这两年就在这附近厮混得了,万一老家伙有个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