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闻言后躬身一礼,说道:“陛下,此子乃是卫青卫大将军的后人,勇武过人,罕逢敌手,是位难得的将才。”
“哦?卫青大将军的后人。”刘宏再一次打量起卫宁来,眼中似乎不太一样了。
“正是,请陛下明鉴。”赵忠跪拜了下去。
刘宏沉吟了片刻,一旁的张让见此附耳说了几句。
一听到三千两黄金等字眼的时候,刘宏面色为之一喜,这些黄金可相当于几百万文钱。
刘宏几乎是喜笑颜开,开口言道:“那就封个虎卉中郎将,怀县等地近日来传有匪徒作乱,正好派你前去平乱,去西营军中领兵三百其余的编制自招。”
刘宏在位期间,大部分时间施行党锢及宦官政治,又设置西园,巧立名目搜刮钱财,甚至卖官鬻爵以用于自己享乐。
赵忠一听被封‘虎卉郎将’心中一安,冲着卫宁开口说道:“还不谢谢陛下。”
卫宁闻言扑通一下跪拜了下去“谢陛下宏恩,臣必当扫除乱匪,替陛下分忧。”
心中一乐。
他还记得黄巾之乱的时候,曹操也不过是骑都尉,自己此时就比他官大了,心中一阵暗爽。
盏茶片刻后,赵忠与卫宁退了出来。
“多谢赵侯爷提携。”卫宁躬身一礼。
“嗯,以卫中郎将的才华,来日必当官至重位,到时可别忘了本侯就是。”赵忠竟客气几分的说道。
卫宁自然是连称不敢,脸上闪过一些异色“侯爷,不知宫内有没有如厕,在下内急!”
赵忠见卫宁有些异色,原以为他不高兴呢,憋了半天冒出来这么一句,有些哭笑不得的向一旁的内监吩咐道:“带他去如厕。”
“是。”青年内监应了一声后,向着卫宁说道:“请中郎将,这边走。”
卫宁跟着年轻的内监三拐两拐的,又绕了好几圈终于走到了如厕,他二话不说的冲了进去。这憋的时间确实有点长,心中不由得腹诽道:厕所设立的这么远,万一憋不住了可怎么办,一点人性化都不讲。
一炷香过后,卫宁才从如厕中走了出来,可出来一看傻眼了,那名领路的年轻内监踪影全无,心道:这可如何是好。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那名内监回来,卫宁只好按照记忆的往回摸去,只是东走西走的总觉得不对,就在他犯难之时,一道白影空中掠过,正向他这边跑来。离近一看,是一位年轻女子,面带纱巾,身体轻盈如燕,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近前处。卫宁仔细一看,此女赫然正是那日孟桥上那位白衣女子,此女也看了卫宁一眼,柳眉一挑,轻拍了卫宁一下,随即向远方奔去。
正当卫宁有些疑惑的时候,前方传来了喝喊之声。
“贼人还有同党,快抓住她们。”
一队手持长戈身着甲衣的禁卫军从拐角处向这边奔来。
直到此时卫宁才反应过来,不及多想赶紧撒腿狂奔,白衣女子如此手段,就算他解释估计也是作用不大,总而言之,先跑再说吧。卫宁深提一口气,两腿猛一蹬地,健步如飞,身形如电般往建筑群里扎,跑了大约盏茶功夫过后,耳朵听不到追喊声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翻墙而过,院中极为广阔,院门口处还能看见守卫。
卫宁小心的向屋内摸去,‘嗞呀’一声进入门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令他头脑一清。
“是玉儿么?”一声女子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慵懒的音色不禁使人心中一荡。
卫宁环视了一下,见周围的摆设有些不菲,向着内室走去,侧头一看内室也颇为不小,一张巨大的床被纱幔环绕着,模模糊糊的能看到里边躺着一名身材丰腴的妇人,一只洁白的玉手将纱帘一挑而开,一张非常美貌艳丽的女子探头出来,正好看见了偷窥的卫宁,脸上惊恐之色一下浮现而出,惊叫道:“你是何人?”
此时正沉浸在此女美貌当中的卫宁,一听此惊呼之语,马上冲了过去,捂住了此女的有些冰凉性感的樱唇,望着一双瞪得老大的美目,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开口言道:“在下不是恶人,却被误当贼子,被迫闯入此地,还请夫人见谅,只要夫人你不出声,在下便不会伤害你分毫的。”
说是夫人,在卫宁眼里,眼前的这位女子顶多也就二十出头,身穿一见粉色紧身服饰,但这丰满妖娆的身材又不像双十年华。
粉衣女子一见卫宁样貌俊秀白皙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便不再挣扎,如此这般,四目相对,氛围极为尴尬
。
‘嗞呀’一声门再次被打开,一声豪放的声音传了进来“妹妹可在此处。”
卫宁一听,头大如斗,眼前的这位女子既然能住在宫里,和皇帝肯定能扯上边,自己这般举动一旦被传了出去,怎么想都是杀头重罪,但事已至此不及多想,掀开了此女的被子直接钻了进去,从背后环抱住了粉衣女子,一只手卡住了脖子,出言说道:“在下不想伤害夫人你,但希望夫人别做出令在下害怕的举动。”威胁之意十足。
粉衣女子一时羞愧难当,被一位陌生男子如此暧昧的抱着,此生还是头一回,脸色当然有些气愤。
“妹妹,你果真再此。”一位身材虎背熊腰的男子走进了内室,声音洪亮的说道。
“不知大哥,到小妹这里有什么事么?”粉衣女子声音有些发闷的声道。
粗大男子随手找了个凳子做了下来,望着纱幔里的女子说道:“刚才听闻宫中出现几名贼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