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馄饨摊老板娘忍不住叫好。
徐天虎虽然没有做十恶不赦的坏事,但是像今天这样欺压百姓,恶意侵占百姓私财的事经常发生,百姓对他的风评都不好。物伤其类,谁知道徐天虎有一天会不会欺压到自己头上呢,能除掉这一恶老板娘只会拍手称快。
周末牵着樊姬的手走回到酒楼前。
徐天虎倒在地上,指着周末道:“你直呼斗大人的名讳,还殴打他人,我要去报官!”
“随便!你不妨把斗椒叫来,也无妨。我倒要是问问他为什么你是郢都的天?”狐假虎威的狗东西。
“什么人竟敢直呼老夫的名讳。”
这家酒楼常有达官显贵光顾,斗椒也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今日他恰好想与友人一起喝一杯,恰巧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一时间也没想起来是谁,只能先走下楼来。
他分开众人,只见徐天虎和他的家丁躺在地上,鼻青脸肿。一男一女背对着他而站,不知为什么他看着男子的背影觉得莫名的熟悉。刚才那声音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徐天虎像是遇到了救星,哭着道:“妹夫,快救我啊!”
“天虎,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就是他!”徐天虎愤怒地指着周末。
斗椒抬眼看去,对面的人背光而站,阳光太过刺目,他半蹲在地上,只能看到半张脸。这半张脸怎么这么像大王。
“斗椒,徐天虎说他就是郢都的天。你觉得呢?”周末冷冷地看着他。
他说话的功夫斗椒站了起来看清了他的脸颊。“大、大王!”斗椒嘴唇发抖,脑子轰一声响。打徐天虎的人居然是大王,而且刚才徐天虎居然拿手指着大王。
斗椒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大王恕罪!”
他磕着头身体不住地发抖。
“妹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怎么会是大王?”徐天虎魔怔了似的。
斗椒一巴掌呼过去,打得徐天虎眼冒金星。“你竟敢对大王不敬!”徐天虎一向无法无天,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大王啊,他徐家不想活了没必要连累斗家啊。
“真的是大王!”百姓们整齐划一地跪了下来。
周末对那个老汉说道:“老人家,你去他身上找找看,你的玉佩在不在他的身上。”
“你真的是大王?”老汉实在没想到自已居然有机会见到大王。
周末微笑着问道:“你觉得朕不像吗?”
“那小老儿就多谢大王了。”
“大王,你不能偏听偏信啊。这老头穷光蛋一个,哪里能有玉佩?”徐天虎决定死抗到底,不然庄王认定他欺男霸女,一定会收拾了他。
“你还不给我住嘴。”这货居然还想骗大王,斗椒满天悲哀。大王哪里是那么好骗的。
徐天虎动不为所动,想着骗过庄王。至于对庄王不敬,不知者不为罪,说不定庄王大人大量会放过他。
“那是我无意中在家里的墙壁内发现的,那是我先祖留下来的。”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有什么凭证?”徐天虎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这……”老汉想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我孙儿曾经拿它玩,那玉佩缺了一角。”
“这玉佩我时常佩戴着,只要有心留意,发现我玉佩缺了一角也不足为奇。”
老汉没料到庄王面前他还砌词狡辩,一时词穷,想不出话来解释。
“老人家,你记不刻那一角具体是在什么位置?”
“记得!”老汉想也不想地答道。
周末指着徐天虎冷笑道:“你也说那玉佩其实是你的,不是他的。那你可知道玉佩缺损的一角在哪里?
徐天虎想要低头去看袖子里的玉佩,可从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到什么。
“怎么,你不知道?回答不上来?”周末语气森寒地问道。
“还不给我说实话!”斗椒跪在地上,踹了徐天虎一脚。骗人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也得看骗的对象是谁。就这么点脑子也想在庄王面前瞒天过海。唉,当初看这小舅子还有点小聪明,怎么一遇到大事就自作聪明。
“这……我……”徐天虎眼珠子在那转来转去,还在那憋计策,想着骗过庄王。
周末冷哼一声。“把玉佩拿出来,还给这位老汉。”
“喏!”徐天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局,只好先照着庄王的吩咐做。
“斗椒,徐天虎在郢都城的所作所为你可知晓?”
“臣知道。”这纵容之罪是跑不掉的了,还不如坦承交待,让庄王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不要让徐天虎牵连到他。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加以管束。”
“徐天虎是我的内兄,臣妻对他多有包容,臣畏妻如虎,不敢约束。”斗椒虽然位列一品大夫,却是个妻管严,在妻子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徐天虎的事,他不过就提了几句结果就被妻子狠揍了一顿。
爱老婆才会怕老婆,可是也要看什么事,不能连是非对错都不分一味地迁就。
“妻贤夫祸少。你那老婆不要也罢。”像樊姬这样贤惠的女子,如果有好的建议那听一下也无妨,但斗椒的妻子既泼辣又没品行,这样的女人谁娶谁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大王的意思是?”
“让你老婆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让她滚回娘家。”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斗椒的妻子为了自己的兄长,无视百姓们的疾苦,可见这女人有多么的怎么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