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没说什么,片刻后他又还了回来,只见一个专用的通讯软件上,出现了一行字:“这似乎是墓道,前面的结构听起来像墓室,刚才我在上面曾见到一面灵牌,也许正暗示这这一点。不知那墙能不能砸开,咱们也进去看看有什么玄机,为什么要封起来。”

彩回头询问舞,问她能不能想办法将墙砸开,舞还未作答,手机上就又一行字:“那信纸究竟是不是信封里的?”

彩未知其故,拿给洋子,洋子回道:“你觉得呢?”

秦璐略一思忖,便即明白,手机上闪出:“真希望你没那么君子有礼,我曾见过那种文字,倘若你可以肯定,我也可以多推证一些线索。”

洋子道:“罢了,我只求速速出去。”

舞停下脚步,似乎想起什么,说道:“可以试一试。”

她带着众人来到发电室,一间十二平米的小屋,两台3千瓦功率的汽油发电机,一台正运转着,一台安静,远处角落堆了十几只20升的汽油桶。

“我明白了,”月指着地上停转的发电机道,“你是要用这个笨重的发电机将墙砸开。”

舞没回话,看了房间一眼,又问彩:“火还有吗?”

彩道:“在兜里。”

舞道:“正好要去找工具。”

两人又带着众人往回走,黑暗中隐隐在前方的光亮里,听见拳脚相击之声。舞轻脚疾步,一马当先,先到了那声音来处——正是几人之前歇脚的小房间。只见门户大开,客厅里二男一女,穿着极少的衣服在赤身打斗,二攻一,激烈非常,原先好端端的沙发,已经毁得不成模样。

彩在后面见了,冲进来,瞧见那暖炉上自己搭好的衣服被粗暴地掷在地上,再也忍耐不住,不问好坏原委,冲上去和三人混战在一起。

那女人一头金发,见了舞吃了一惊,忙虚晃一招,撤出战局,于高脚蹬上扯起一物,再转过身来,一只黑色口罩已经将一张如玉俏脸遮了个停停当当。

那高个的汉子正是金叔,他挥掌横削,格了彩的双掌,又轻巧巧地挽个臂花,右掌便泥鳅般钻入彩的臂下,重重一掌击在彩的胸口,将她击到舞的身前。彩打个趔趄,勉强站住。舞虽见彩吃亏,可也没贸然出手。

“哈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两个小娃娃!怎么,这都是你的大小老婆?想不到你小子貌不惊人,倒傍了一身的好福气!”

金叔声音颇大,这整个房间、通道都在震颤、回响。

方才的一通寻找,秦璐的嘴巴已经好些了,试着动了动,发现消了肿,只是拉动肌肉时还有些痛。于是秦璐笑道:“承让承让,您也不差,虽不傍佳人,可黄泉路上也不嫌寂寞。”

大牛把眼睛瞪起来,刚张嘴说了个“你”,“小子放屁”还没脱口,便被金叔抬手制止了。

“哎——?旁人不懂礼数,你也跟着下贱?”

大牛点头称是,那金叔一双滴溜溜的小眼斜扫了金发女郎一眼,又扫回来看秦璐,不怀好意道:“高公子,我给你说件有意思的事听听,你是贵胄子孙,想必能猜出个一二三来,也为小叔解解惑。”他不等秦璐言语,自认他同意了,又说道:“先前你没来时,这妞——”他指了金发女郎,“是不遮面的,可你一来——她便羞答答的了,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秦璐略一思忖,笑道:“想必与我等无关,她是嫌这空气太臭了。”

金叔脸色难看,静了一会儿,使劲盯秦璐。大牛在一旁着急:“金哥,他这是骂咱们呢!”

金叔刚瞪大牛一样,忽然收了脸色,和颜道:“由他。”

秦璐虽然面上不关心,可心里也奇。此女行事忒叫人怀疑,极可能就是卡丽娜,但没有确凿证据前,他是不会武断的,因此他颇为好奇地打量那女郎。那女人远远地站着,忽然挺胸昂头,有些沉不住了,便拔步欲走。

这时金叔缓移两步,踏住那女郎去路,不紧不慢道:“我看你不识得她,她却很介意你呀!不如叫金叔帮帮你,也好叫你脑袋灵光些,仔细想想,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金叔说完,再不打话,直接出手袭向金发女郎。那女郎毫不客气,出手也是招招要命。眼看两人斗了四盏茶的时间,胜负渐明,金叔似有不敌,忽然金叔使个计,引了那女郎去护住小腹,右手却出个拈花指法,拂那女郎左耳。此时的情势,那女郎要护住要害,便要失了口罩;若要保住口罩,便要受伤。

秦璐失叫一声,正在紧张,只见那女郎果断舍了自己,回掌击金叔右腕,同时一声闷响,她向后飞出,撞到墙上。声势惊人,而那女郎面容也颇为痛苦。

秦璐大感不解,即便说她真是卡丽娜,也没必要如此对自己隐瞒身份。二人方才接触,关系算不得亲近,她就是有心于自己,这般遮遮掩掩也是多余了。但如果她不是卡丽娜,又会是谁呢?

金叔奸笑两声,缓缓靠近卡丽娜,至离她三米左右,微见女郎抬手,突然左闪右避,弯曲身体,模样极为滑稽。

秦璐见了,哈哈大笑。

金叔回头瞪秦璐一眼,身体尚未复位,正在这时,那女郎突然扬臂,左腕上黑乎乎绑缚、似腕表的一样物事便“铮”的一声,激射了什么。

金叔急抬右臂,痛呼一声,便没了下文。

那女郎急跃而起,趁这空当抽身,想要离开。舞欲阻拦,洋子忙道:“不干咱们事。”那女郎打一个忽闪,消失了。

状态提示:15.三方会谈--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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