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虽有变化，仍有大半是见过的那个。
竟然是他。
杜凤髓浅笑，像是朋友相见：“该叫阁下工主行，还是王孙司工秉呢？”
“见过本王孙。”女相男声平静回以一句：“那么阁下是谁呢？”
杜凤髓撤去身外一层隐蔽气机，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本座姓甄。要不是敌人，本座会为王孙倾倒。”
“笑纳，却不会放你。”司工秉微微一笑，艳如桃花，右手缓缓张开五根纤长玉指。
张开的五个指腹浮出五个巧夺天工朱砂纹，细看却是花体纹路勾勒的一鼎一炉一剑一镜一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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