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射闻言笑道:“水镜先生说笑了,照我说著书立说实是再容易不过。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弄出十本八本绝非问题。”
这可不是黄射说大话,黄射在后世曾经疯狂追求过了一个历史系的美女,那个美女对王阳明的心学十分迷恋,黄射为了投其所好,也曾看过《传习录》、《大学问》等心学经典,同时,因为心学是对理学的反思,所以黄射也更进一步,大致观看了一下朱子集注。如今经过一次穿越,黄射的记忆力似乎得到了强化,这些看过的经典几乎都能背诵出九成以上。
此外,作为党旗下长大的新一代学生,马哲是必修课,而因为专业的原因,黄射也接触过《国富论》等一些西方经济学方面的书籍,对黄射来说,抄书的确不困难,哪怕是这些似是而非的哲学类书籍。
但黄射的“大话”却把司马徽等人给唬住了,纷纷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黄射。黄射见状,索性道:“既然水镜先生不信,我来试着口述一篇文章,你为我记录。”
司马徽闻言,欣然执笔,黄射一边踱步,一边张口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在背诵中,黄射删去了东汉以后的历史和人物典故,饶是如此,也有洋洋洒洒大几百字,从头至尾,一气呵成,毫无滞涩之感。司马徽奋笔疾书,直到记录下全部内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投笔叹道:“今日始知太守之才,竟不在当世大儒之下。此文虽浅显,然秉持儒家经义,篇幅短小,朗朗上口,必将成为今后孩童一出,足以使太守名传千古了。”
黄射笑眯眯地道:“日后我将在全天下大兴文教,此篇《三字经》正是我准备的启蒙读物。此外还有一篇《千字文》,一篇《对韵》,也请水镜先生为我记录。”
于是黄射趁热打铁,将《千字文》和《对韵》两篇背诵了出来,司马徽一边记录,一边品味,赞叹不已。记录完后,司马徽对黄射的学问已经完全不抱怀疑了,赞叹了一阵,却又道:“这三篇文章确实是好文,可惜都只能作为孩童入门之书,若要以之与郑玄、宋忠等经学大家抗衡,却还远远不够。除这些短文之外,太守可还能注解五经?”
黄射闻言笑道:“如何不能?只是注解儒经乃是代圣人立言,我不屑为之而已。我麾下造纸工坊已能大批量产出物美价廉的白纸,来日我当召集荆扬之间的饱学名士一同欣赏新纸,并请他们与我一道撰写新书,我相信新书若成,必能风靡天下,成为新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