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革命先烈报仇!绝不轻饶他们!”党员立即带头高呼口号。
也许是气氛感染,也许是从众效应。没多久,其他人也举起手,齐声回应:“为革命先烈报仇!”
“向帝国主义者讨还血债!”
“向帝国主义者讨还血债!”
联军士兵的主要年龄层,是五十年代出生,“第一代自由的苏联人”构成。我们的童年,是在那个丧权辱国,卑躬屈膝的,成为亡国奴的不幸年代中度过的(我可能和他们不太一样,但这不是重点)。
也曾有人尝过巧克力和罐头,可更让大多数大家历历在目的,却是自由化时代空空如也的超市、仗着全国资源互相掐架的黑帮头目、以“消灭赤色分子”的名义杀人为乐的巡逻部队……哦对,还有第三世界无比痛恨的“司法豁免权”。
尤其最后一个……不知多少**掳掠的盟军官兵以此逃脱制裁,又有多少抗议的苏联人,尝到了莫尔恰柯夫版的《战舰波将金号》。
“很好。同志们,清楚自己的任务了吗?”我再次大声问道。
“清楚了!”众人齐声回应。我不知道他们都清楚了什么。也许只是盲从于战前动员,或者对即将参与屠杀盟军最顶尖的军事人才的任务,产生了发自肺腑的兴奋吧。
“同志们!能否解放华盛顿,就看今天,看这里的我们,能不能夺取五角大楼了!这是决定历史车轮的命运之战,因为我们肩负着消灭工业革命以来,就一直趴在全世界劳动人民身上敲骨吸髓的帝国主义寄生虫的重任!帝国主义寄生虫曾喝下多少我们的血,今天我们不仅要让他们吐出来,还要吸干他们自己的血!”对着军官们,莫斯文克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大声喊。
也许我不该多想。可是无意间与夏亚目光相对的时候,我感觉他微微低下了头,仿佛有什么心事。